两人吃饭时，许知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开口问道：“罪犯抓到了吗？”

傅凛渊“嗯”了一声，幽冷的眸底闪现出一抹晦暗的情绪。

“知知，你觉得我是坏人吗？”

许知意看向傅凛渊，美眸奇怪地打量着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不坏啊，我觉得你是好人。”

傅凛渊喉咙滚了滚，“可我算计了自己的亲爷爷。”

他还让李瑾瑶过上了生不如死的生活，若不是这样，那把刀也不会扎进了朱灵儿的身体中。

“是他先算计的你，你只是自保。”

傅凛渊薄唇微微抿了抿，“凶手是孟辉，李瑾瑶的那个相好。”

许知意愣住，小嘴微张，不可置信，“怎么会？”

“具体还有待调查，李瑾瑶的奶奶死在了他们租住的出租屋，也是孟辉手中拿着的那把刀刺进去的。”

许知意不禁整个人打了个寒颤。

“那雀灵她？”

“纯属意外，无妄之灾，李瑾瑶跑的时候她恰好在旁边，被李瑾瑶拉了一下，路滑，孟辉和她都没收住脚步，刀就这样直接刺了进去。”

许知意反应了好一会儿，无法接受是这样的事实。

“所以……这算是意外吗？是孟辉要杀李瑾瑶吗？”

傅凛渊摇头，“是李瑾瑶吓疯了，孟辉去追她，那把刀是孟辉从李瑾瑶舅舅的手中夺过的。”

许知意面露复杂情绪。

“所以真的只是意外？”

这意味着没有人为雀灵这刀付出代价。

“若是想让孟辉一辈子出不来，也不是不可以操作。”

许知意摇头，“恶人自有恶人磨，兰因絮果。”

话是这么讲的，可许知意心中还是难受。

傅凛渊默默帮她夹菜，“会的，老婆，李瑾瑶现在落在了她舅舅李明手中，当天便带着她跑去了国外，至于李瑾瑶奶奶是怎么死的？无从知晓，孟辉否认是他杀的，可问他是谁杀的，他一直保持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