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渊想说并不是不可治愈,可他突然想起专家给他普及的早X治愈信息,是有可能治不好的。
他又沉默了。
苦涩在他唇角蔓延。
她都冒着大雨帮他求了健康符了,傅凛渊决定还是让她误会下去。
万一他行呢?
像专家说的,他前两次只是太激动紧张的原因呢?
他侧脸贴到她脑袋上低柔轻唤,“老婆……”
许知意轻柔回应他,“嗯……”
她侧了侧身,环住他劲瘦的腰,笑着道:“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不用担心。”
许知意说完便抿紧红唇。
尽管他可能更希望陪在他身边的那个人不是她。
莫名有股酸涩的情绪在她心尖缠绕。
还有一丝丝自责愧疚。
许清欢讽刺她是灾星,讽刺她克死父母兄长,说她活着便是人类的灾难,她昨天之前通通都没往心里去。
可昨晚,她盯着许清欢再次发过来问候她什么时候去陪父母的时候?
她莫名便觉得她好似真的是个灾星。
在她跌入泥潭之中,唯一向她伸出手的好人,为什么会得绝症?
所以她一早去了大悲寺,祈求佛祖,她愿意用她的健康换他的健康。
傅凛渊虽然看起来冷戾了些,可他之于她来讲,是好人,是恩人,是她倾尽所有都无法表达报答的人。
倘若没有她的出现,他是不是是可以健康长寿的?
她看不到的地方,男人幽深的黑眸闪过一丝愧色。
搂着她的手臂收紧,铺天盖地的吻落到她的额头上。
……
下午,傅凛渊陪许知意去集团通信业务中心一起开的碰头会。
许知意先进去的,进去后会议室还在叽叽喳喳讨论着,大家看到她后瞬间安静下来。
甚至有发出“哇”的赞叹声。
“许秘书,欢迎,郭元白,希望接下来三个月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