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暖煦,微风轻拂,小镇上的百草堂前,药香弥漫。王宁一袭素色长衫,身姿挺拔,面容清俊,双眸透着温和与睿智。他的头发整齐束起,用一根质朴的木簪固定。此时,他正专注地整理着药柜里的药材,动作娴熟而轻柔,仿佛对待的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哥,今天有什么要教我的吗?”王雪像只欢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来到王宁身边。她身着淡蓝色的布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乌黑的长发扎成两条马尾,发梢随着步伐俏皮地晃动。圆润的脸蛋上,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闪烁着求知的光芒。
王宁微笑着,眼中满是宠溺:“今天教你辨别几种常见草药的真伪。”说着,他拿起几株草药,耐心地讲解起来。
这时,护道者林婉儿走进百草堂。她一身利落的黑色劲装,勾勒出矫健的身姿。腰间佩戴着一柄锋利的长剑,剑鞘上雕刻着精致的花纹。她的脸庞线条坚毅,眼神锐利如鹰,给人一种英姿飒爽的感觉。“王宁,我刚去外面巡查了一圈,一切正常。”林婉儿的声音清脆而有力。
王宁点头致谢:“有林姑娘守护,我和百草堂都安心许多。”
与此同时,小镇另一头,孙玉国的药铺里,气氛却有些阴沉。孙玉国身材矮胖,面色蜡黄,一对小眼睛总是闪烁着算计的光芒。他穿着一件略显陈旧的绸缎长袍,领口处有些污渍,却依然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刘二狗,郑钦文,最近百草堂那边可有什么动静?”孙玉国靠在椅子上,慢悠悠地问道。
刘二狗挠了挠头,他身材魁梧壮实,穿着一身粗糙的麻衣,衣服上还有几处补丁。脸上一道明显的疤痕,让他看起来有些凶狠:“老大,听说百草堂的王宁最近在研究新药方。”
郑钦文眼珠子一转,他身形消瘦,贼眉鼠眼,穿着一件不合身的破旧长衫。“哼,说不定又在搞什么花样,想压过咱们药铺。老大,咱们可得想个办法。”
就在这时,药材商人钱多多走进药铺。他头戴一顶黑色毡帽,身着灰色长袍,腰间挂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走起路来“叮叮当当”作响。“孙老板,我这次可是带来了一批好货。”钱多多满脸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装着几株珍贵的蚤休。
孙玉国眼睛一亮:“这可是好东西,钱老板,开个价吧。”
钱多多伸出两根手指:“二十两银子一斤,不二价。”
孙玉国皱了皱眉头:“这么贵,能不能便宜点?”
钱多多连忙摆手:“孙老板,这蚤休可是难得的药材,药效极佳。您要是不要,我可就去找百草堂的王宁了。”
孙玉国一听,心里一紧:“别别别,我要了。不过你可不能再卖给王宁。”
钱多多点头如捣蒜:“放心吧,孙老板,我只认您这个大主顾。”
没过多久,整个小镇突然被疫病笼罩。许多村民高热不退,咽喉肿痛,痛苦不堪。王宁得知消息后,立刻决定用蚤休为村民治病。他来到药柜前,翻找蚤休,却发现存货不足。
“这可如何是好?”王宁心急如焚,“张阳药师,你去库房再找找,看还有没有存货。”
张阳药师是个年过半百的老者,头发花白,脸上戴着一副老花镜。他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长袍,匆匆忙忙地去库房查看。不一会儿,他回来摇了摇头:“王大夫,库房里也没多少了,根本不够用。”
王宁决定去找钱多多,看能否再采购一些蚤休。他来到钱多多的住处,却被告知蚤休已经全部卖给了孙玉国。王宁无奈,只能来到孙玉国的药铺。
“孙老板,听闻你进了一批蚤休,如今村里疫病横行,村民们急需这药材治病,你能否匀一些给我?”王宁诚恳地说道。
孙玉国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冷笑一声:“王宁,你也有求我的时候?想要蚤休,也不是不行,五十两银子一斤。”
王宁一惊:“孙老板,你这价格也太离谱了吧。这是救人的药材,你怎能如此漫天要价?”
孙玉国不以为然:“愿买就买,不买拉倒。我这药材也是花了大价钱进的,可不能亏本卖。”
王宁气愤不已,但为了村民,他还是强忍着怒火:“孙老板,医者仁心,咱们做药铺的,本就该以救人为先。你这样做,于心何忍?”
孙玉国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少跟我讲这些大道理,我做生意,只认钱。你要是不买,就别妨碍我做生意。”
王宁无奈,只能转身离开。他心里明白,孙玉国是故意刁难他,想要借此打压百草堂。但他不会轻易放弃,他决定带着妹妹王雪、张阳药师和林婉儿,一起去山林中寻找野生蚤休。
“哥,咱们真的能找到野生蚤休吗?”王雪有些担心地问道。
王宁坚定地点点头:“一定能找到的。为了村民,我们必须找到。”
林婉儿抽出长剑,说道:“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你们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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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四人踏上了寻找野生蚤休的征程。他们背着行囊,带着工具,向着山林深处走去。一路上,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鸟儿在枝头欢唱,仿佛在为他们加油鼓劲。但他们没有心思欣赏这美丽的风景,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蚤休,拯救村民。
不知走了多久,天空突然阴云密布,狂风大作。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打在他们的身上。山路变得泥泞不堪,每走一步都十分艰难。
“大家小心,注意脚下。”王宁大声喊道。
林婉儿走在前面,用长剑拨开挡路的树枝,为大家开辟出一条道路。王雪紧紧跟在王宁身后,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角。张阳药师则背着沉重的药箱,艰难地前行着。
雨越下越大,他们全身都湿透了。但他们没有退缩,相互扶持着,继续前进。终于,在一片潮湿的山谷中,他们发现了几株野生蚤休。
“找到了,找到了!”王雪兴奋地喊道。
王宁连忙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将蚤休挖出来。他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太好了,这下村民们有救了。”
他们带着找到的蚤休,匆匆赶回小镇。此时,天色已晚,小镇上一片寂静。只有几户人家的窗户里透出微弱的灯光,仿佛在诉说着村民们的痛苦和期待。
王宁顾不上休息,立刻回到百草堂,开始为村民熬制汤药。他的双手因为长时间在雨中浸泡,已经有些发白,但他依然专注地忙碌着。张阳药师在一旁协助他,将药材一一放入锅中。林婉儿则在一旁守护着,防止有人来捣乱。
不一会儿,药汤熬好了。王宁和王雪端着药汤,挨家挨户地给村民送去。村民们喝下药汤后,病情逐渐好转。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纷纷对王宁表示感谢。
“王大夫,多亏了你,我们才能好起来。”一位老者拉着王宁的手,激动地说道。
王宁微笑着:“这是我应该做的,只要大家都能好起来,我就放心了。”
然而,孙玉国看到村民们都感激王宁,心中的嫉妒之火熊熊燃烧。他不甘心就这样被王宁比下去,于是暗中指使刘二狗和郑钦文,在王宁给村民喝的药里动手脚。
夜幕如墨,浓稠地包裹着小镇,白日里被疫病肆虐的宁静被打破,百草堂内烛火摇曳,映照出王宁疲惫却欣慰的面容。他刚为最后一位村民送完药汤,回到药堂,正准备稍作歇息,明日继续观察村民们的恢复情况。
此时,在孙玉国阴暗的药铺里,他正和刘二狗、郑钦文密谋着。孙玉国肥胖的身躯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臃肿,他眉头紧锁,绿豆般的小眼睛里闪烁着恶毒的光,压低声音说:“王宁那小子,就这么轻松赢了这一局?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得想个法子让他身败名裂!”
刘二狗挠了挠满是胡茬的下巴,粗声粗气地说:“老大,你说咋办,我都听你的!”他的脸上横肉抖动,一道狰狞的伤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可怖,身上那件破旧的麻衣散发着一股酸臭味。
郑钦文眼珠子滴溜一转,尖着嗓子说:“我打听到,王宁他们明天会给那些快好的村民送巩固的药汤,咱们就在那上面动手脚。到时候村民们病情反复,肯定会以为是王宁的药有问题,他的名声可就完了!”他干瘦的脸上露出一丝阴笑,身上那件不合身的长衫随着他的动作晃荡着。
孙玉国拍了下桌子,兴奋道:“好主意!二狗,你去准备点能让人上吐下泻的药粉,郑钦文,明天你瞅准时机,想法子把药粉混进药汤里。”
次日清晨,阳光艰难地穿透云层,洒在小镇上。王宁和王雪早早地就在百草堂里忙碌起来,准备给村民送药。王雪扎着利落的马尾辫,额前几缕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她圆润的脸颊上,她一边帮忙装药,一边说:“哥,今天村民们肯定会好得更多,你看这天气都变好了呢。”
王宁微笑着点头,眼神中满是期待:“是啊,希望这场疫病赶紧过去,大家都能恢复往日的安宁。”
此时,林婉儿如往常一样,在周围巡逻,她身着黑色劲装,身姿矫健,腰间的长剑寒光闪烁。突然,她发现郑钦文鬼鬼祟祟地在百草堂附近徘徊,眼神闪躲。林婉儿心中一紧,觉得事有蹊跷,便悄悄地跟了上去。
郑钦文趁着王宁和王雪不注意,偷偷溜进了存放药汤的房间。他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正准备往药汤里倒,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冷喝:“你在干什么!”郑钦文吓得手一抖,药粉撒了一地。他回头一看,只见林婉儿手持长剑,眼神冰冷地站在门口。
“林……林姑娘,我……我就是来看看。”郑钦文结结巴巴地说,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
林婉儿冷哼一声:“看看?大白天的,鬼鬼祟祟,手里还拿着药粉,你当我是傻子吗?说,是不是孙玉国指使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