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方寒月点头道：“好，烦请长老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

方寒月迅速穿戴好衣物，跟随二十三长老来到上次的大殿之中。

暗凰门主早已等候在此，她仍旧维持着自己的本体形态，优雅地梳理着羽毛。

“拜见门主。”

方寒月恭敬行礼，二十三长老则悄然退出殿外。

暗凰门主笑道：“寒月，你来了。”

称呼亲切，相比于上次见面，方寒月感觉这次暗凰门主对自己的态度，比上次要亲近了许多。

方寒月小心翼翼道：“门主，不知您找我来有何事？”

暗凰门主幽幽叹道：“寒月，你不必如此拘束，如果是在上古年代，身负纯正火凤凰血脉的你论地位是要在我之上的。”

暗凰门主的眼中闪过缅怀之色，她似乎向往着上古时代，妖兽统领星球的日子。

片刻之后，她问道：“寒月，我与云武王合作，你是否觉得太过凶险。”

方寒月斟酌一二，有点不知该如何作答，她感觉确实太冒险了，云武王终究也不是自己人，待其成就天人，未必还能遵守誓约，不对顾家出手，这简直是在养虎为患。

可这样的话方寒月不敢直接说出，生怕暗凰门主恼羞成怒，便委婉道：“门主大人高瞻远瞩，想必就算是那云武王破境天人后不受束缚，门主大人也有反制之策。”

然而，暗凰门主却苦笑道：“哪有什么反制之策，你也不必试探我，天人是此世的顶点，正面对决是肯定打不过的，云武王若不守盟约，我们也只能换个地方继续躲藏罢了。”

“这……”

方寒月沉默了，她也有些想不通了，为什么暗凰门主能付出这么大代价培养云武王成天人。

暗凰门主坦诚道：“助云武王破境，我有两个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