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轻缓，如同陈述：“您对我下手的那个时候，我还未成年。”

未、未成年？！

我？

对未成年？！！

楚渊被雷到了，表情相当精彩。

片刻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以他的性子来说，绝对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但纱夜的说法总不可能是空穴来风。

难不成......

在某一次模拟当中，他失去了迄今为止以来所有的记忆，生在一个完全不同的成长环境，被娇生惯养，成了一个臭名昭着的恶德领主？

越想，楚渊越心虚。

因为这是的确有可能的。

阅历决定心性，心性构成人格。

如果从一开始，那一次模拟中的他就经历了与他迄今为止经历的一切截然不同的事情。

那么......

靠。

我该不会真的对未成年出手了吧？

楚渊汗流浃背了。

事已至此，只有一个办法了。

那就是嘴硬。

赌对方在说谎。

他沉声道：“我不相信。”

纱夜轻轻阖眸，“不相信也无所谓，毕竟事实不会因为您的信不信而改变。”

楚渊沉默了一下，决定转移话题。

信息不对等，再加上对方先天毒舌圣体。

他是真说不过。

当然或许有某些群体能因为纱夜的毒舌而兴奋享受。

但他不是这一类型的。

就像对于的雌小鬼这个之前蛮火的属性。

有一种人是喜欢被雌小鬼捉弄嘲讽的那一方，多少带点M。

另一部分人则是只想狠狠对雌小鬼发起反击，让那张讥嘲而轻蔑的俏脸变形，哭得梨花带雨，嘴里发出悔恨而绝望的求饶。

看漫画的话楚渊会喜欢看后者。

当然，换他自己终究做不出来那种事情。

论迹不论心嘛，论心无圣人。

他现在好奇前世究竟发生了什么，以及他和纱夜前世的约定究竟是什么。

如果说前世的他和纱夜有某种约定，那么她现在的态度，应该也是基于那个约定而来的。

正当楚渊准备继续追问纱夜时——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