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无法掌握与控制,所以圣人气早晚都会离开。”
“圣人们也早晚得死。”
“而我们要给予沈侯爷的,是又能晋升圣人位,又能掌握控制圣人之气!”
沈木语嗯了一声,然后接着道:“那本侯又怎知,本侯与长风而言,对你们是否有区别?”
白袍女想了想道:“沈侯爷可曾听过‘艺术’一词?”
沈木语摇了摇头。
白袍女接着解释道:“我最敬仰的人说过一句话,无论是李长生还是李长风,他们都是绝佳的艺术品。”
沈木语嗤笑道:“看来你们也没有把长风当人。”
“何意?”白袍女疑惑。
沈木语正色道:“本侯与那小魔头虽为对手,但只是阵营不同,各为其主罢了,本侯一直把他当个人物。但你们如此称呼他,看来你们也只是把他当成一件东西而已。”
白袍女并不觉得沈木语这句话有任何不妥。
所谓长风,在她的眼中确实是一件东西,但却也不是俗物,而是宝物。
“所以,沈侯爷明白民女的意思了嘛?”
沈木语淡淡点头:“带路?”
白袍女摇了摇头:“我还要在大梁城做一些事情,沈侯爷自行前往即可。”
沈木语出声问道:“本侯的第一站是哪里?”
“楼外楼。”
“在哪?”
“南棠。”
“还是南棠?”
“对,不过,不是金陵快活楼。”
“那是?”
“临安,息湖。”
“息湖?”
沈木语万分诧异。
白袍女继续道:“我们与一个钓鱼翁已经达成了约定,沈侯爷去到临安之后,可以先体验一下风土人情。”
“然后找一个雨天,大雨天。”
“去息湖找唯一的钓鱼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