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郁回神,移开视线,哑着嗓子道:“没事。”
“我靠!我睡的正香,哪个丧良心的大半夜按喇叭呀!能不能有点儿公德心?”骆宇坐在中间叽叽喳喳抱怨个没完,可见他是讨厌死那个吵他清梦的人了。
赵明坐在前排歪着身子使劲往后望,犹豫的说:“我怎么感觉是他们按得?”这个他们自然指的是另一辆车上的人。
骆宇骂骂咧咧的声音一顿,结结巴巴道:“不……不会吧?”
赵明没听出骆宇语气中的心虚,依旧道:“好像就是他们。”
骆宇双手合十,立即哀求道:“求求你们把我刚才说的话就当个屁放了,你们什么也没听到,我什么也没说,求求了!求求!”
金怡摁了摁发胀的脑袋,“是出什么事了吗?他们想要告诉我们什么?”
这个问题赵明回答不了,坐回去看林清,这一看就发现林清的不对劲了,脸红的异常,眼神更是混沌不明,明摆着人不精神且还很不清醒。
赵明吓了一跳,伸手去摸林清的额头,下一瞬就被额头的温度惊到了。
“你怎么这么烫?怎么突然发烧了?”
“啊?发烧了?”金怡着急弯腰站起来伸手到林清额上摸,“这么烫!得有四十度了。”
“四十度那人不得烧傻了,我去找药。”骆宇从小就听妈妈说发烧烧到四十度人会烧成傻子,当下急得不行生怕林清真的被烧成傻子,伸手拉车门就要下车,结果车门没拉开,车锁了,而锁车的人正是他担心烧成傻子的林清。
骆宇急了,“你这是干嘛?快开门,我要去给你拿药。”
林清脑子不太清醒,身上也还难受,不欲和他们解释过多,虚弱的说道:“不能出去。”
这话一出,坐在最后排的于春梅也坐不住了,着急的说道:“诶呀,不吃药可不行,你快放骆宇出去呀!”
“林清,你是怕吃药吗?那我拿药的时候给你带块糖,有糖就不怕药苦了。”骆宇想着自己小时候不想吃药,妈妈就是用糖诱哄他吃的,于是就将这套搬到了林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