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姜沁到底还是忍住了去把窗帘拉好的冲动,也是,窗帘要是拉上,屋子更加封闭,要是他发疯,她只会更没有反抗的机会。
姜沁继续找药。
几分钟后,刚巧找后,侧后方沙发里,霍斯礼朝她出声。
“脱好了,帮我涂药吧。”
姜沁调整了下呼吸,转身过来。
蓦地,便看见霍斯礼上身脱了个干净,正面向着她,坐在沙发上。
而她这么看去,映入眼帘的便是他蓬勃鼓胀但又并不太过突兀的胸肌腹肌,他那充满健康力量和美感,健美之中,明显夹杂了性感的高大身躯。
而视线向上,他那张她再熟悉不过的异常英俊深目挺鼻的面孔,此时似乎也因为上身未着寸缕,而显得更加勾魂夺舍,充满蛊惑和张力。
隐婚四年,初恋,这辈子唯一一个动过心的男人,这些标签摆在这。
忽然一下子对上这么吸引人眼球的画面,姜沁心里到底是有些许不自在。
不过不自在归不自在,并不影响她在听到他那句后,淡定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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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没什么表情地走过来,侧身坐到他身后沙发,预备给他处理伤口。
只是这一坐下,姜沁就怔住。
眼前,霍斯礼背部皮肤上,伤口很长,很深,交错着,狰狞着。
伤口如裂痕一样,皮开肉绽的。
整个背部,几乎是布满了。
姜沁眉头紧皱,尽管她告诫过自己一万次,这个人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