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好像有交流，但又好像没有，只是对视了一眼。

素心走出来，问道：“跟那位老前辈有恩怨？”

林煜摇摇头：‘我怎么可能和这样的老前辈有恩怨？只是…有点熟悉罢了。’

毕竟是他的余韵震杀了米昭，怎么可能不熟悉呢？

有朝一日，跻身飞升境，问剑伪十四境“天灾”！再问第四王座吴逢道。

要将整轮明月炼化为一轮大的血月，高悬于天，搬入自己的道场！

要让两座天下都知道，混沌洲有一名叫“春秋”的剑客！

沉默一阵后，素心没来由问了句：“和你那位道侣分开这么久，会不会想她？或者说…会不会变得…不那么喜欢了？”

闻言，林煜嘴角微微翘起：“人间有位诗人说过——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会想，不会。”

林煜扭头看向南方，可惜有太多太多东西，挡住自己的视线，城池、花草树木、山岳江河、世间有灵众生。

如果不是相隔一座天下，如果不是那百年之约，他真想去见她一面。

“你好吗？”

“啧啧啧！真是羡慕你们这些“人”啊，小小年纪就有自己的道侣。”素心忍不住感叹，“其实当年我还看上过你那个三师伯齐如玉呢！”

林煜震惊的张大嘴巴：“你是怎么看上那个畜生的？”

“嗨！你这小屁孩怎么说话呢？那好歹也是你三师伯！”素心气愤的说，思绪陷入回忆当中。

“当年他来林洲溜达，我看着他长得很俊俏啊，温润如玉的，一看就是个不能打架的绣花枕头，正准备把他抢回去当压寨夫人。谁知道他下手这么狠！？硬生生把我困在棋子里三年！”

素心气愤的讲述着她和齐如玉的爱恨情仇，没有爱情，纯粹恨仇！

“然后呢？”林煜一脸吃瓜样。

“然后？然后我就出来了，他告诉我他有喜欢的姑娘，是只狐狸，我当时就笑了。我！堂堂第二十二王座！比不上一只当时只有金玉境的狐狸？”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就是张载的三弟子，齐如狱……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碰到那个狗熊东西！真是瞎了那张俊脸！”

林煜有些疑惑，当年李书文他们四飞升一仙人都没留下一位幽冥道人，齐如玉自己一个人就能困住第二十二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