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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月华宗的这个弟子……是不是在魔界待过？”渡厄看向谢渊辞。

谢渊辞握紧了杯子，看向渡厄，本来以为他是发现了什么，但是看对方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放心了。

什么都没发现。

之前有人说魔界的功法会伤脑子，谢渊辞还特意研究了一下，觉得不会，但现在他怀疑可能真的伤脑子。

“没有。”谢渊辞说道，“她今年才二十二岁，哪有什么机会去魔族。”

“这做事风格就很像我们魔族，哪像你们修仙界那么……”渡厄把还没说出口的形容词咽了回去，笑了笑，移开了视线。

赫连訾哼了声：“少往魔族脸上贴金了。”

渡厄懒得理赫连訾，这段时间赫连訾不太正常，在场的每个人都被他怼过，特别是那些年少成名的，渡厄怀疑赫连訾是修炼得走火入魔了，或是嫉妒他们的才华。

渡厄能理解赫连訾嫉妒自己，毕竟他成名比赫连訾早，修为也比对方高。

优秀的人被嫉妒很正常。

赫连訾注意到渡厄怜悯的眼神：？

赫连訾哼了声，也不知道到底谁可怜，湫湫不想理的可怜魔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