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几个人又因为龙璟的话而沉默了。

林炽看着秦湫寒，目光灼灼，她一直认为自己不怎么八卦的，但是现在……她实在太好奇了。

“好啦。”秦湫寒握住龙璟的手，“对不起，我不说了。”

下方的表演正式开始了，龙璟本来不怎么想秦湫寒看的，但是看秦湫寒刚才的表现，多半是对这边的人提不起什么兴趣，没故意遮挡她的视线。

不过在看到台下那些尽情展现自己身体的男人后，还是脸黑了个彻底。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

龙璟从来没去过这些地方，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严重打击。

不过嘛……龙璟瞥了眼秦湫寒的表情，他觉得自己可以顺便学一学。

“穿紫衣的那个男子还挺好看。”卫烟已经趴在了窗口。

“嗯，那是这家花月楼的头牌花溪，表演结束之后会来我们的贵宾雅间敬酒，你可以问问他愿不愿意留下。”穆织说道，“这边不少人都是冲着他来的。”

卫烟回头看向穆织，视线里明显多了几分兴味：“那我问问，哎呀，要是被拒绝岂不是很丢人？”

“有什么丢人的，他至今还没答应过谁呢，不少人来这边一趟，就是专门为了被他拒绝一下。”

“这样啊……”卫烟看向秦湫寒，“师妹，以你的爱好看，你觉得他好看吗？”

龙璟不爽地看向卫烟，卫烟装作没看到。

秦湫寒看去，那紫衣男子五官确实精致，站在人群中鹤立鸡群，只是脸色很苍白，看上去不像是个活人，不过因为有妆容点缀，看不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