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能师兄好。”

“你好你好，秦师妹好，走吧，我带你进去。”渡能朝着不远处地昙谒看了眼，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师伯在朝着他们“看”。

渡能看上去是个十分开朗且话多的和尚，一路上，秦湫寒连渡能中午吃的什么都知道了，还知道了他们这边食堂平常的东西很难吃，在秦湫寒表示月华宗的东西也很难吃后，他看上去高兴了不少。

“不过我师父做饭很好吃，所以我一般都不去食堂吃饭。”秦湫寒解释道。

渡能沉默了几秒：“秦师妹，这种事情放在心里就好了。”

秦湫寒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佛修都比较……正经呢，没想到还会开玩笑。”

“害。”对方摆了摆手，“北地就已经够无聊啦，要是大家都那么正经，那真是不敢想。”

三千年过去，万佛宗也毫无变化，只是练武场的地砖看上去重新铺了。

“师父！今天有人来找，你说的贵客是这位吗？”渡能带着秦湫寒到了院子门口，高声喊道。

里面的人迅速走了出来，看到秦湫寒愣了一秒。

秦湫寒看到这走出来目测将近两米大高个也有些沉默：“昙……舒大师？”

“嗯。”对方点了下头，看着秦湫寒的眼神略有些复杂。

秦湫寒：……

渡能感觉有哪里怪怪的，不过毕竟在师父面前，还是没多话。

秦湫寒眨了眨眼睛，到底是怎么长的？她忍不住盯着昙舒的鞋子看了一会儿，普通布鞋，确实没有垫增高垫，所以他真的长了这么高？

昙舒让渡能先走了，秦湫寒和昙舒沉默地进了室内。

“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韩师姐还是秦施主？”昙舒邀请秦湫寒在自己的对面坐下。

“你早就知道？”秦湫寒有些惊讶。

“嗯。”昙舒点了点头，看着秦湫寒的眼神有些复杂，“你重新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秦湫寒转动了一下杯子：“之前怎么没听说你们万佛宗的佛修还有什么卜算的本事，居然能算这么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