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湫寒:……
“渡厄你真的是……”秦湫寒居高临下地看着渡厄,声音带着笑,“不过这样也挺好,你就这样躺着吧,我过一会儿再来看你。”
离开前,秦湫寒给渡厄系了一根蝴蝶结,听着渡厄的哼唧声,笑了声。
渡厄听到秦湫寒再次离开了。
难道没勾引到秦湫寒?这都没勾引到她?难道秦湫寒真的喜欢矜持挂的?所以他是不是需要欲擒故纵一下?
但是渡厄觉得自己勾引到了,他能感觉到秦湫寒的气息变化。
嗯,看来大概率是秦湫寒的恶趣味。
秦湫寒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叶知慈依旧乖巧地坐在原来的位置上,不过还是有些好奇地看了眼秦湫寒的身后。
“没什么好看的,我们来下棋?”秦湫寒问道。
“好。”叶知慈点了下头,收回了视线。
秦湫寒从储物袋里找了个围棋棋盘出来。
因为经常在外面晃,秦湫寒的储物袋带了不少游乐设置:“可惜了,如果不是渡厄不能玩,我们就可以打牌了。”
“打牌?”
“是啊,斗地主,等下次凑齐三个人了教你。”秦湫寒拍了拍叶知慈的手背。
秦湫寒的围棋水平一般,没正经学过,纯业余选手,不过叶知慈的水平也一般,两个人菜鸡互啄倒也有来有往。
躺在床上的渡厄听着隔壁传来的下棋声,每一次落子都让他感觉越发煎熬。
下什么棋啊,围棋有什么好玩的,要玩就来找他嘛……
“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叶知慈有些好奇地看着秦湫寒,“回去吗?”
“暂时不回去,在这边转转,我有点好奇我为什么会落在这边,落点是随机的,还是这边也有什么问题。”秦湫寒扫了一眼棋盘,选好了位置,吃了叶知慈好几颗的棋子。
叶知慈忍不住感慨了一声:“我下不过你,你太厉害了。”
“你刚才也吃了我好几颗!”秦湫寒提醒道,随后又把话题拐了回来,“说起来,这边的人也有信仰,他们这次调查的区域,有包括这边吗?”
“没有,应该只是通知了这边的人。”叶知慈思索了几秒,“有信仰的人会不会不容易被……洗脑?”
秦湫寒点了下头:“确实有这个可能,如果是虔诚的信徒确实很难改变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