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手中双戟,势大力沉,开山裂石,所向披靡。戟锋过处,血肉横飞,惨叫连连。敌军士兵,无人能挡其一合之敌,纷纷被砸飞,撞倒,如同割麦子一般,成片倒下。
袁尚紧随其后,手持长剑,身形如电,在敌军中穿梭。他剑法精妙,招式狠辣,每一剑都直取要害,毫不留情。虽不如典韦那般勇猛无敌,但却也杀伐果断。
赵云则率领亲卫营,紧随袁尚和典韦身后,如同尖刀一般,撕裂敌军的防线。亲卫营士兵,皆是精锐之士,训练有素,配合默契,攻守兼备,在赵云的指挥下,如臂使指,战力惊人。
三方合力,如同摧枯拉朽,瞬间将眭固兵马的攻势瓦解。敌军士兵,被典韦的勇猛吓破了胆,被赵云的精锐击溃了阵型,又被袁尚的杀伐果断震慑了心神,士气瞬间崩溃,开始溃败。
眭固原本骑在马上,在后方督战,看着自己的兵马如此不堪一击,脸色铁青,怒吼连连,却也无济于事。他万万没有想到,袁尚的实力竟如此强悍,手下竟有如此猛将,区区数百亲卫,就将他数千兵马打得溃不成军。
“袁尚小儿!休得猖狂!”眭固怒吼一声,拔出腰间佩剑,亲自冲锋上前,想要挽回败局。
袁尚早就注意到眭固,见他亲自冲来,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对典韦和赵云道:“此贼交给我,你们继续剿灭余党!”
“主公小心!”赵云和典韦齐声提醒,但见袁尚神色自信,便也放心,率领兵马继续追杀溃逃的敌军。
袁尚手持长剑,迎向眭固。两人在战场中央相遇,目光交汇,火花四溅。
“袁尚小儿,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眭固怒吼,挥剑直劈袁尚。
袁尚冷笑一声,身形一闪,轻松躲过眭固的攻击,反手一剑,直刺眭固咽喉。
眭固大惊,连忙挥剑格挡,“铛”的一声,双剑相交,火星四射。
袁尚剑法精妙,招式变幻莫测,如同行云流水,羚羊挂角,无迹可寻。眭固虽然也有些武艺,但在袁尚面前,却如同孩童一般,毫无还手之力。
几个回合下来,眭固已是气喘吁吁,狼狈不堪,身上多处挂彩,鲜血淋漓。而袁尚却依旧气定神闲,游刃有余,如同猫戏老鼠一般,戏耍着眭固。
“匹夫,就这点本事,也敢谋反?”袁尚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眭固被袁尚的话激怒,怒吼一声,拼尽全力,挥剑猛攻,想要做困兽之斗。
袁尚眼中寒光一闪,不再留手,剑势骤然加快,如同狂风暴雨,密不透风。眭固只觉眼前剑光闪烁,眼花缭乱,根本无法抵挡。
“噗!”一声轻响,鲜血飞溅。袁尚的长剑,如同毒蛇吐信,瞬间刺穿了眭固的咽喉。
眭固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满了不甘和难以置信,他捂着喉咙,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鲜血不断从指缝中涌出。
袁尚拔出长剑,任由眭固的尸体缓缓倒下。他擦拭剑刃上的血迹,神色平静,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叛贼眭固,已被诛杀!降者不杀!”袁尚提剑高呼,声音传遍整个战场,如同惊雷一般,震慑人心。
残余的眭固兵马,早已被袁尚的勇猛和眭固的死讯吓破了胆,纷纷跪地投降,丢盔弃甲,再无战意。
战斗很快结束,叛军被彻底击溃,残余兵马四散奔逃,邺城城门紧闭,瓮中捉鳖,逃无可逃。
袁尚立于府门前,环顾四周,战场一片狼藉,血流成河,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但他脸上却没有任何波动,神色依旧平静,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赵云和典韦率领兵马返回,向袁尚复命。
“主公,叛军已被击溃,眭固伏诛,余党正在清剿之中。”赵云抱拳禀报道。
典韦瓮声瓮气地道:“主公,俺还没杀过瘾呢!这些狗东西,太不禁打了!”
袁尚微微一笑,拍了拍典韦的肩膀,赞许道:“典韦辛苦了,今日你功劳最大。”
典韦憨厚地挠了挠头,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白牙。
袁尚转头看向赵云,沉声道:“子龙,立刻派人清点伤亡,安抚百姓,收拢降兵。此战之后,冀州必将震动,我们要尽快稳定局势。”
“属下明白!”赵云领命而去。
袁尚深吸一口气,回头看向府邸深处,洞房的红烛依旧摇曳,仿佛在诉说着今夜的不平静。他迈开脚步,缓缓走向洞房。
推开房门,甄宓依旧端坐在床榻之上,凤冠霞帔,秀美绝伦,只是脸上多了一丝忧虑。
“夫君,没事吧?”甄宓起身迎上前,轻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关切。
袁尚握住甄宓的手,温柔一笑,“夫人放心,一切都已结束。区区蟊贼,岂能动摇吾分毫?”
他将甄宓拥入怀中,轻声道:“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不过,这新婚之夜,也因此而更加难忘,不是吗?”
甄宓依偎在袁尚怀中,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坚定,心中所有的担忧都烟消云散。她抬起头,看着袁尚英俊的面庞,眼中充满了爱意和敬佩。
“公子,妾身相信,有公子在,冀州定能安稳。”甄宓轻声说道,语气坚定,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信心。
袁尚低头,深深吻住甄宓的红唇,用行动回应着她的信任和爱意。洞房内,红烛摇曳,映照着一对璧人的身影,新婚之夜,虽有杀戮,却也因此而更加刻骨铭心。
而冀州的夜空,也因为今夜的这场战斗,而变得更加波谲云诡,暗流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