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我知道,我在海底陷入归墟时,心中只一个念头,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有时你就在那什么都不用做我也是安心的”。
林星竹眼中含泪,热泪顺着脸颊流下,慢慢靠在江云濯怀里并不哭闹,只是流泪。
江云濯心里也不好受,心中还是那份抱怨“这苍天怎么还是这般愚弄人”。此时他只觉得胸前炽热无比,炽热的是那泪,是林星竹那颗不甘的心,也是江云濯那颗决心。
江云濯觉得一直哭也不是事儿啊,伸手顺顺林星竹的青丝“你给我衣服都哭透了,一会儿你给我洗啊?”
林星竹没动地方也没说话,只是用头蹭了几下,活像个孩子。
“这家伙我跟哄孩子似的”。
“云哥,你着急要孩子吗?”
这问题问的挺犀利啊,江云濯明白她的意思,林星竹的寿数确实不长这一点他和杨一平也交流过,一但怀孕十月行动不得便,有了孩子后也便被束缚住了。
江云濯看看林星竹,二人相识也两年了,从最初的两相厌恶到如今相拥而泣实属不易,自己若说想要不只怕她也会同意,就是此时此刻江云濯说要只怕她也不会拒绝,可那便太委屈姑娘了。
想到这他说:“我都收那么俩徒弟了,一天到晚跟着操心,我再要个孩子咱们俩就得累死”。
“俩徒弟?你不就收了一个韩荣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师父都带来那么多剑,肯定还有徒弟啊,况且我看那个碧儿姑娘也不错,一只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放,一起放吧”。
林星竹在他怀里点点头,还没动地方。
江云濯说:“你起来上床睡觉得了”。
他俩回南中后在一个屋,江云濯呢把床改了一下,子母床,大床下面有个小床,平时放进去别人看不出来,晚上江云濯拉出来他睡小床。
“就这么睡得了”。
江云濯都气乐了:“你好意思说出口,你是舒服了你要累死我啊”。
林星竹跟孩子似的撒娇“哎呀,再躺一会”。
“行行行你躺吧,谁让我娶了你呢”。
“嘿嘿,云哥你说我今天做的对嘛”。
江云濯仔细思索,随后道:“对的,先审后打有理有据令人信服,可说是替天行道除暴安良”。
再看林星竹没动静了,江云濯低头一看,我的妈呀你还睡挺快。
“鬼丫头,自认识你以后倒真有趣”。他本想等林星竹睡熟些再把她抱上床,只是他这半个月也没闲着,不多时也睡着了,夫妻二人便这般直直抱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