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濯心想“谁家人口这么多啊盖这么多房子”。
说来也巧就这时大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两个人来,这哥俩应是前世修来的福分,长一个模样,看年龄有四十多岁一个捂着眼睛,一个捂着耳朵,从这点来看应该是一聋一哑。
江云濯对这俩人太熟悉了,这不是司徒允司徒诺两兄弟吗,于是上前施礼“二位前辈一向可好?”
二人回礼“教主,你是教主我们是下属哪有教主拜下属的道理啊?”
江云濯也聪明回复道:“长幼有序,这晚辈拜长辈有何不可?”
司徒兄弟把三人请进宅院,一进院子就听见后院热闹非凡,而且一提鼻子能闻到一股子酒香。
洛春风好奇问:“司徒前辈你家买酒了?”
司徒诺道:“啥买酒我们家卖酒呢”。
江云濯问:“卖酒你们俩还有这手艺呢?”
“那当然了,别看我们这是村酒可似老酒一般有气力,你们俩来的正好,今天刚好有几坛到日子了。伙计打两角酒给贵客们尝尝”。
话音刚落有伙计前去安排,江云濯几人也跟着司徒允移步客厅,众人把酒打开又拿了些新鲜瓜果下酒,这大夏天的还真解暑。
江云濯这么一尝“嗯…这酒不错有气力”。古代酒都是酿制的,不似现代有蒸馏技术,米酒的度数与啤酒差的不多,不过司徒兄弟二人酿的这酒可真有气力,度数不低。
酒席间江云濯询问司徒兄弟村民的情况,兄弟俩说如今啊整个村子都团结一起卖酒,不但种田酿酒,也种果子酿酒。这些酒水自己粮食水果运到南中城或者土城卖钱,得了钱之后大家分。
江云濯听了不住点头“我也算做了件好事”。
众人推杯换盏各自喝了七八碗,江云濯觉得脸面发热。
因为他答应了父亲晚上要回家吃饭所以起身辞行,众人相劝又喝了七八碗这才放行。
洛春风与他同行,穆震由于没喝尽兴就在庄上继续。
两个小年轻离开庄子,这时天阴了,忽忽悠悠的吹来一阵凉风,二人的酒劲可都上来了,要不说这酒可真有劲,初入口只觉得绵密爽口,酒劲一上来倒是后劲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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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脚底打晃如同抹油一般,踉踉跄跄的往前走,由于天气闷热也巧前方有一小片树林,哥俩相互搀扶在林子中间歇息片刻。
洛春风喝多了舌头发软,心里有点话一喝多了也就憋不住了“兄……弟,我……真没看错你啊”。
江云濯虽然也喝多了,身形有点打晃不过心里很清楚,回应道:“春风你是不喝多了,怎么没来由的说这话呢”。
洛春风笑道:“嘿嘿,咱们两兄弟本来是这辈最不被看好的俩人,都说咱们俩是酒鬼色鬼,可现在咱们俩谁也没留恋温柔乡不能自拔啊。尤其是你现在名震梁国,我脸上有光,我和我爹的赌局是我赢了”。
“赌局,什么赌局?”
洛春风也不隐瞒,于是将自己当初在滨海城受到太宗皇帝密旨的事情由头至尾说了一遍,于是自己开始撮合江云濯与林星竹。
江云濯听罢也不生气,他也分得明白好坏人,洛春风对于自己来说有恩无怨,自己哪能怪他这不是不讲道理吗?
二人继续攀谈,越谈越投机,其实这俩人的命运还是比较相似的,无论是身世还是成长历程,最后说道各自的妻子。
林星竹与叶瑶的命运也是相似,一个短命一个体弱,而且都是天注定,难以人力抗衡修改的。
说道兴起洛春风起身大骂:“那什么狗天帝,也难怪你被人赶下台,你有什么资格折磨一个姑娘十世受苦,大好年华却日日与那苦药为伍,你活该,要让我看见你我打叫你满面桃花开”。
江云濯今天也受触动他也起身骂:“什么他妈神仙,居高位不干实事,六根不净何必成仙做圣,在天界生了孩子,孩子遭人白眼你不管,人姑娘自己下界历练你却又不许。二十几岁的年华要留多少遗憾,我告诉你谁也不能支配别人的命运,神也不行,有老子在我看哪个敢来索命”。
江云濯这句骂的可就太狠了,洛春风骂的毕竟是上任天帝。他虽然没点名可是这骂的不就是和明真君吗,和明如今是两大帝君之一掌下三道轮回,就被他这么骂,多少有点没面子。
其实这些话有的是林星竹与他说的,之前在九华城两人住到一屋之后也时常聊天,有一次林星竹心情不好也抱怨过和明,自己在天界受人白眼下界要做一番事业有何不可,凭什么就得夭寿短命。
俗话说得好举头三尺有神明,他俩这么骂也是有听见的。
和明今天正巧也没事,正巧和赵煜路过,一听有人点他停下来细听,被骂的面红耳赤。
赵煜倒是憋不住乐,心想“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胆子不小啊,谁都敢骂谁都敢蛐蛐,不过也好这件事也该骂骂他了”。
于是拉着和明“得了大哥,他们不是骂你咱们快走吧”。
再说下面这两位,一会儿指着天骂,一会儿指着地骂,一会抱在一起哭,一会搂着肩膀笑,最后俩人面北八拜为交结为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