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濯说:“可别频了,我上哪生这么多啊,项家小姨我问你一件事,你来林州采草药所为何事?”
“干嘛这么问啊?”
“一般要草药你直接买就行了干嘛出来采啊,而且据我所知你也不是一个特勤快的人,鸿鸣说你最近钻研药理废寝忘食应该是遇见什么疑难杂症了吧”。
项樱听了不由得点头“驸马果然好智慧,我确实是遇见了些怪病,我听说你做了太一教教主,那你可知道很多太一教得了一种吃人的怪病啊?”
“这我当然知道,项家小姨有办法救治?”
项樱打了个嗨声“惭愧,我目前还没有想法,可是我发现如今这种病越来越多,而且变得也越来越奇怪,有的人传上甚至不只是吃人已经变得意识皆无成为行尸走肉了,甚至有的动物染上变得极其恐怖,我如今便走遍各州进行研究”。
江云濯听罢把身后那从梨园救出的六个孩子引到项樱面前“项家小姨这是我在梨园救得六个孩子,你看他们几个一个个的目光呆滞不会反抗,似乎也变得意识皆无了,你能给看看吗?”
项樱看那六个孩子果真一个个的目光呆滞,可是有时与他们说些什么还能做出些动作,看来并没有到病入膏肓的地步。“你把他们几个留下,我自当竭力医治”。
有了项樱的嘱咐江云濯也放下心来,他留下韩荣与碧儿帮助项樱,杨二凡,杨三良以及季鸿鸣也都留在草庐保护众人。
江云濯临走时那姑娘又来了,她给江云濯端了一杯茶“师父,请喝茶!!!”
江云濯这才反应过来“孩子,你干嘛管我叫师父啊?”
“我看他们两个都那么叫你,师父我没有地方去了,你能留下我吗,我什么活都能干,洗衣服做饭砍柴我都行,一天半张饼就够了”。
江云濯心想“我可不是买奴隶,你这太夸张了”。
项樱在一旁听得清楚,便出言打断“云濯,你已经开门收徒了,一只羊也是放,两只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放,干脆一起收了多好啊”。
江云濯问:“孩子,做我的徒弟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我有一件事不知你能依否?”
“师父您说”。
“只一件多做好事莫作恶,你若依得我便收下你,日后我若得知你为非作歹,我绝饶不了你,可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