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十娘连忙让武松与死皮赖脸扮成宫中禁军跟来的鲁智琛将柴念慈扶去蹴鞠场外的帐篷休息,还让太医跟过去开药。林冲知道柴念慈有孕的消息眉毛拧起了结,一脸忧愁。
这下宋国女子蹴鞠队少了一个人,这宋金两国的蹴鞠比赛如何继续?这沈道缘也真是的,偏要在蹴鞠比赛前让柴念慈怀孕,难道这厮就不能忍一下,等两国比赛后再洞房花烛?哎!现在也不是没有蹴鞠女队员,但紫湘阁平日养着的那几个蹴鞠女队员,她们的蹴鞠技艺连柴念慈的一根脚趾头也不如,更何况今天这种大场面,她们那些人哪里见过,恐怕一上场见到身强体壮的金国蹴鞠女队员就会脚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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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林冲为替补女队员发愁之际,一支威武雄壮的军队正浩浩荡荡地、步伐整齐地向京城方向行进,他们身着统一的军装,手持武器,士气高昂,仿佛任何困难都无法阻挡他们前进的步伐。这支军队差不多有两万人,全部是宋国的军兵,军队的将领正是沈道缘。
只见沈道缘骑着一匹英姿飒爽的白色骏马,正急切地行走在浩浩荡荡的军队前方,他的目光坚定而远大,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着最后的准备。他的近卫吴恩策马紧跟在他身后。
“大人,你慢点!我快追不上你了。”吴恩一边在马背上喘气,一边高声对前面的沈道缘喊。
沈道缘勒紧了缰绳调转马头,看了一眼身后,见军队的行军队形有点松散,知道可能是自己太心急了,于是下令让大家在前面树林休整一下。
不一会儿,吴恩在一棵大树下靠着,将手中的干粮塞到沈道缘手中,劝他说:“大人,你从昨天傍晚就没吃过什么东西,连夜赶路快吃点东西吧。夫人她今天蹴鞠比赛一定会赢的,你不必担忧。”
“虽然我们得到了宫中神秘人的信,知道今天宋金两国蹴鞠比赛只是一个幌子,实质是狼王勾结宋朝官员想逼宫夺帝位,但我们现在还不清楚宫中有多少狼王埋伏的人,禁军指挥使陈歌又是高参的人。”沈道缘一边接过吴恩递给他的一块馍饼,一边担忧地说。
“大人,我们离京城只有八百里了,快到了!你不用担忧。”吴恩咬了一口馍饼,咬字不清地对沈道缘说。沈道缘瞪了他一眼,不等他吃完就下令重新上路,吴恩连忙去找自己的马,口中塞了一嘴饼碎,模样狼狈极了,但心里又不敢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