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停停,刘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走到膳房门口。
负责看守膳房的管事跪拜后。
刘钺摆摆手,“让周泷山掌勺,做点家常小菜就行。顺带安排间雅苑用膳,让周泷山一起。”
管事与膳房吩咐过后,便领着刘钺走入一间暂时空置的雅静庭院中。
不多时。
周泷山自己提着食盒走入其中,坐在刘钺对面。
这肥胖汉子对读书人彬彬有礼,甚至还有些惶恐局促。
可当他面对这位宸王时却是另外一幅光景。
“你说你干嘛来了?我做菜做得好好地,被你这么一搅,又二两银子没了。”
周泷山手艺那是没得说,一旦有口味刁钻的客人要求点菜,膳房普通师傅又做不来,周泷山统一一口价,一道菜一两银子。
所以说少赚银子这话,周泷山可谓是真心实意。
刘钺本来还喝着茶水,被这话一挤兑,连连咳嗽两声,仔细询问其中缘由后,有些诧异道:“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而且就你还缺钱?只要你肯开口,别说二两银子,就是两万两黄金都成。”
“呵,算了,我是个穷走江湖的,受不起金山银山,还是用手艺卖钱实在。”
“看来你们这些修佛法的确是道理深厚啊!”
刘钺撇撇嘴,对这种大隐于市的行径向来嗤之以鼻。
既然这么喜欢当个凡人,那还练什么武,修什么道。
“抓紧说,我还得回去做菜呢,你那些客人嘴刁的很。”
赚钱开心是一回事儿,累死个人又是另外回事儿,该赚钱赚钱,该发牢骚发牢骚,两不耽误。
刘钺点点头,“最近夜泊湖下那条孽龙动静儿不小,冯老要想将其彻底炼杀有些棘手,如果不成可能会被其脱困而出,若是真让其逃出去了,衡城数十万百姓可就得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