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染！”

“诶？”

宁染抬眸看向陈洛。

不知何时，陈洛已经板起了脸，“这些帖子必须全部删掉，必须！今天就算是耶稣来，你也得删！我说的！”

“就不。”

“你……”

陈洛一阵头大，“来，我问你，你看这些帖子的目的是什么？”

宁染小指戳着下巴，思索了好一会儿说出三个字。

“让你爽。”

陈洛瞬间没了声。

宁染探着脑袋，小心翼翼地问道：“还删吗？”

品尝过不受规矩束缚，随意释放心中恶意滋味的人，要他重新回到受法律限制的日子里，是相当困难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