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吏部衙门。
";完了完了!";吴庆年坐在椅子上,面如土色,";那本账册若是真的在他手上...";
他比谁都清楚,自己与夏承宗的往来有多密切。那些银钱,那些书信,若是被揭发出来,不要说官位,就连脑袋都保不住!
";吴侍郎莫慌。";吏部尚书张元匆匆赶回衙门,脸色阴沉,";事情或许没有那么糟。";
";尚书大人,此事...";吴庆年欲言又止。
张元捋着胡须,冷静道:";诸位都冷静些。余谨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
";可是那本账册...";吴庆年脸色发白。
";你们想想,";张元不紧不慢地说道,";余谨不过是个寒门子弟,在京城毫无根基。他若真有什么证据,为何不早拿出来?";
众人闻言,稍稍安心。
";不错。";吏部侍郎王明远也道,";他在玄州时就查到了夏承宗,若真有什么账册,早就该呈报朝廷了。";
张元冷笑一声:";他不过是仗着圣上宠信,故意吓唬我们罢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哪来那么大的胆子?";
";可是...";吴庆年还是有些担心,";万一...";
";吴侍郎,";张元正色道,";你要明白,他余谨再受宠,也不过是个外来者。而我们,才是朝中的根基。他若真敢动我吏部的人,就是在挑战整个朝廷体系!";
";尚书大人说得对。";王明远附和道,";他再狂,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渐渐安定下来。但吴庆年的心里,却总有一丝不安。他太了解夏承宗的为人了,那个老狐狸,怎么可能不留下证据?
";诸位,";张元站起身来,";与其在这里担惊受怕,不如想想如何反击。余谨不过是个无根浮萍,我们才是这朝堂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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