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元回到了县衙中,安怀民果然为他准备了一桌极其丰盛的庆功宴。
县衙外,那名牵头组织百姓来为徐凤元的军队践行的百姓也一直都在扯着嗓子称赞,“世子为民剿匪,仁义无双,大乾有世子,乃社稷之福,万民之幸……”
起初,那人喊得十分洪亮,可渐渐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嗓子逐渐开始干涩,声音也越发的低了,就像是快要冒烟儿了一样。
他求救的看向府衙外的官兵,“能否帮忙问问世子,还要听多久?我的喉咙都快要冒烟儿了。”
那官兵来,问徐凤元。
徐凤元冷笑一声,将纨绔的姿态摆得十足,“这人怎么回事?本世子派兵为他们剿匪除恶,仅仅是让他说几句本世子爱听的话,怎么就这般推脱?”
“他若是不想继续了,那本世子也没必要非得为他们剿匪了,卫炀,去将我们的兵马拦下,告诉他们剿匪一事到此为止……”
眼看,徐凤元就要反悔,一侧的安怀民瞬间就急了,他冷冷的瞪了那官差一眼,道,“去,告诉那人,必须按照世子的吩咐办事,倘若他敢推脱,就是临安县所有百姓的仇人!”
“本官绝不饶他!”
听闻此言,官差只好退下,给那人回话。
当听了安怀民的意思后,那人简直就要哭出来了,但为了小命,又不得不继续吆喝。
徐凤元听着他沙哑至极的声音,唇角笑意更甚,这便是与这些狗官勾结,算计他的下场。
至于安怀民与裴济,他们的死期也很快就到……
“世子,为提前预祝您剿匪成功,下官让人准备了歌舞表演,不如我们一起欣赏?”安怀民提议。
他早已命买通的杀手,藏于歌舞伎中,但凡有能靠近徐凤元的机会,便会一举杀之。
徐凤元一死,他将此事再栽赃到江湖人士的身上,自己便可平步青云。
徐凤元如何察觉不到安怀民眼底的算计?但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安大人费心了,既如此本世子便却之不恭了。”
安怀民登时拍了拍手掌,示意那些歌舞伎表演。
他的掌声一落,瞬间,一群穿着十分大胆,清凉的歌舞伎鱼贯而入,载歌载舞。
无数女子对着徐凤元暗送秋波。
慕容云雀冷眼相待。
安怀民还在敬徐凤元酒,“世子尝尝,这是本官特地从民间寻来,百姓私酿的美酒,虽然比不上世子所酿的酒,但却也是别有风味。”
徐凤元举杯,正打算饮下,突然看到一把软剑向着自己的脖子刺来!
原来,就在安怀民给他敬酒的功夫,一名歌舞伎竟然不知是从哪里亮出了软剑,意欲行刺!
徐凤元的眸色一沉,幸好,身侧的慕容云雀出手,只是一招便让那歌舞伎的软剑落地。
“敢行刺世子,问过本姑娘同不同意!”
见自己买通的杀手就这么被徐凤元的人制服,安怀民心中十分急切。
可也就在这时,其他的歌舞伎也一跃而上。
足足二十余人,二十多把软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