藁城的守军在刘黑闼的猛烈攻击下,很快就支撑不住了。最终,藁城被刘黑闼攻破,罗艺的大将薛万钧和薛万彻也不幸被刘黑闼擒获。
面对如此惨败,罗艺感到无比的无奈和沮丧。他看着自己的残兵败将,心中充满了苦涩和不甘。但事已至此,他别无选择,只能率领着这些残兵,灰溜溜地逃回了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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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获全胜的刘黑闼心情格外愉悦,特意在军中设宴,犒劳众将士。宴会上,美酒佳肴,热闹非凡。
范愿起身,高举酒杯,向刘黑闼敬酒道:“大将军,此次战役,您真是神勇无比啊!我军以少胜多,打得唐军丢盔卸甲,狼狈逃窜。这一战,不仅彰显了您卓越的军事才能,更为我们兄弟们带来了极大的信心和鼓舞。相信在您的带领下,我们定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刘黑闼闻言,哈哈大笑,他豪爽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说道:“哈哈,范愿啊,你过奖了!这胜利的果实,离不开每一位兄弟的浴血奋战。不过,只要你们以后紧紧跟随本大将军,荣华富贵自然不在话下,吃香的喝辣的,那都是小事一桩!来,为了我们的胜利,为了美好的未来,大家一起干杯!”
说罢,刘黑闼拍了拍手,示意众人安静。众人见状,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期待着接下来的节目。
不一会儿,几个侍卫押着五花大绑的薛万钧和薛万彻走了进来。这两人被捆得结结实实,犹如粽子一般,但他们的神情却异常坚毅,毫无惧色。
侍卫们本想如往常一样,一脚踹下去,让这两人跪在地上,以显刘黑闼的威严。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两人的力气竟然如此之大,无论侍卫们怎么踹,他们都稳如泰山,丝毫不为所动。
不仅如此,薛万钧和薛万彻还破口大骂道:“刘黑闼,你这反贼!今日我们不幸被你擒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你别妄想我们会向你屈服!”
“哈哈哈哈!”刘黑闼突然发出一阵狂笑,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居然还敢在本大将军面前嚣张?你们以为本大将军拿你们没办法吗?错!本大将军就是不杀你们这两个废物,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他猛地一挥手,对着身后的手下喊道:“来人啊!给这两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一点颜色看看,对他们实行髡刑!”
话音未落,几个身材魁梧的壮汉如狼似虎地冲了进来,他们几人合力将薛万钧和薛万彻两人死死地按倒在地,让他们双膝跪地,无法动弹。
紧接着,又有几个人走上前来,紧紧地捏住薛万钧和薛万彻的脑袋,使其无法挣扎。在众人的注视下,一把锋利的剃刀在他们的头上飞舞,瞬间,两人的头发如落叶般纷纷飘落。
刘黑闼和他的手下们则在一旁悠然自得地喝着酒,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们似乎对这种羞辱他人的行为感到无比的满足和愉悦。
而薛万钧和薛万彻则在众目睽睽之下,遭受着前所未有的耻辱。他们的头发被剃得精光,头皮裸露在外,显得异常狼狈不堪。
把李神通打败的刘黑闼,其军队气势如虹、锐不可当,所到之处如秋风扫落叶般横扫河北。面对如此强敌,唐军在河北的势力已如风中残烛,再无还手之力。
远在长安的李渊得知这一消息后,坐立难安。他在书房中踱来踱去,眉头紧锁,满脸愁容。一旁的裴寂看着李渊焦虑的模样,心中也不禁担忧起来。
“裴监啊,”李渊终于停下脚步,长叹一声道,“朕觉得还是应该将二郎的军功兑现啊!虽然之前已经允许他开府设官,但其他的奖赏至今尚未兑现。都已经过去四五个月了,朕原本还想着能装傻拖延过去,可如今河北的局势如此严峻,实在是不能再拖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