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着拒绝身体上的反应却骗不了自己,不见会念会想会猜,见了脑子再理智也总会频频动情,姜绝明白自己爱上了姚宴昇,她更清楚她要的是什么。
帮她擦好嘴角后,问她饿不饿,能不能在这里煮东西,好像并不打算回去,他也是忙了一天,在她家煮个东西吃很合理,姜绝让他随意就上楼洗澡去了。
再下楼时换上了舒适宽松的长衣长裤。
很晚了吃多积食,他只煮了杂粮粥,等她下来了一同坐到餐桌上才动勺子。
她现在没胃口象征性地吃了两口就放下了勺子,她明白也理解他为何急切地想确认关系,有些话要提前说,她也有自己的顾虑,等他吃完了才开口,“阿宴,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对于谈恋爱地观念可能会有差异?我想要的是有结果的感情,彼此熟悉、生活习惯融洽了,就会步入婚姻组建家庭,还要有孩子,你呢?“
开始她说有差异时,姚宴昇很怕她在找借口要拒绝他,她说的明天只是安抚他的谎言,可听到结婚和孩子时,他就开始脑补那画面,内心狂喜,天知道他有多想和她有个家,想要有彼此血脉交融的后代,嘴角怎么也压不住,担心她认为自己态度不认真,端坐,把手放在桌下用力扣出痛感压制喜悦,面上点点头做出思考状,“当然,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件事上我们不存在认知上的差异”,他咽了下,“我太心急地想确定关系,不是随意不认真,你很优秀很多人喜欢你,他们都那么好,我害怕你看上别人就不要我了”
后面那句话明显是求安慰,这些之后可以在相处中慢慢化解,姜绝继续,“我家就剩我一个人,我自小长在山野林间家里可以说一贫如洗,你生活富裕家庭和美,你说过,家境差太多物质基础不同...”
"对不起,我..."
姜绝摇头,按住他越过来要拉她的手,“我提这些,不是要你可怜我,要谴责你的意思,我知道你不介意”,多年的经历提醒着,陈韵的话谨记着,江安和千随的例子明摆着,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其他的可以慢慢磨合,她自认为他们是相爱的,可是,生活在一起并不仅仅只有这个前提,或者是说绝大部分时候爱都不具有必要性,父母这关,她得明确知道是什么态度,“你的认知改变了,你父母呢,他们能接受吗?我想你还是问问他们的意见,我不想要什么众叛亲离的爱情”
姚宴昇缄默,他生病那段时间问过父母这个问题,江安和新垣鹏举结婚那天他又问了一遍,他们的两次回答是不同的,现在回想,第一次明显是顺着他的意愿说的,第二次怕刺激他,回答地也是模棱两可。
他没立刻答复,姜绝也不恼心里还是有些异样。
不能立即给出承若,姚宴昇心里愧疚,出门前他认真道,“明天结束之前,我一定来找你”
“嗯,你好好跟他们沟通”,他脸色不好,勉强笑了下,“对了,你和他们沟通的时候态度和缓些,要是将来他们埋怨我拐了你,哄你回家跟他们闹翻对我印象不好,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