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槐直截了当道。
林海棠的脸色唰地白了,嘴唇颤抖,想说什么,却又张不开嘴。
“哦?那她是吗?”
盛淮南没想到钟槐会这么直接,身体朝身后椅子一靠,漫不经心道。
对方要只是价格上增加一些,他好说。
可是,直接拿林海棠说事,还是在交易前,有种要挟的味道,让他很不舒服。
“淮南。”
李泽城警告地看了眼盛淮南,然后看向钟槐,“钟爷,这个女人也是我们来了之后,主动贴上来的,来头嘛,我们还真不大清楚。
要她是钟爷的人,那您就直接带走。”
钟槐的眼神告诉李泽城,这个女人不仅仅是钟槐一个不入流的女人,恐怕当中还有什么摩擦。
并且,从人进门到现在,钟槐都沉着气,说明人家早就调查到林海棠跟着盛淮南的事。
也就是自家这个暴躁的小舅子,没看出来钟槐的意思。
“本来就是个女人,我钟槐无所谓的,只是这个女人还掳走了我很多稀世珍宝,这就让我很不高兴了。
我不吝啬对女人花钱,但是我厌烦女人的贪婪。”
钟槐缓缓道。
“我没有!钟爷,您的那些东西我都没拿,还在房间里,你就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