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好死不如赖活着,我这人……”卫令说着话,拦腰将人拉近了些,被劲装包裹下的腰肢柔韧细挑,脑海中似乎想到了什么,卫令微微有些走神。
花以夕抓住时机一个顶膝,一招断子绝孙便使了出去。
两人离得太近,饶是卫令及时回神闪避,还是中了招。
一时之间,他脸上的表情格外精彩起来。
某个不能言说的地方痛的实在厉害,靠着仅存的一丝理智,卫令才没有在这灯火通明的环境下做出什么失态举动。
他手紧压在腹部,腰身也弯了弯。
“你……”卫令额头青筋暴起,痛的说不出话来。
花以夕,“我什么我?你自找的!”
卫令面容痛的微微有些扭曲,他忍痛抬眼看了眼钟离廷,还未来及开口,钟离廷便已经看了过来,“你去吧。”
卫令急着就医检查自己是不是真要断子绝孙了,没功夫再呆下去,路过花以夕声音,他还是咬了后槽牙,微微压低声音,以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恨恨道:“你等着,这次的事,小爷早晚悉数奉还。”
花以夕双手抱胸,冷笑了一声:“想断子绝孙你就来,随时奉陪。”
卫令,“……”艹。
临走也没占到口头上的上风,卫令离开的略有些狼狈。
花以夕拍了拍手,收匕首如鞘,转身走了回去,“你们说到哪儿了?”
俩人全程看了一场戏,什么也没说。
花以朝摇头,拧眉,压低声问了句,“怎么回事?他刚刚说的救你,又是……”
“他满嘴荒唐,你听听就罢。”花以夕摇头,显然对此事不想多说。
这儿确实也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今日他们是正儿八经来谈判的。
花以朝没再多问。
钟离廷一人面对两人,也丝毫不慌,他微微抬手,做出请的手势:“坐吧,两位。”
“不了,毕竟不是可以坐下好好说话的关系,我长话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