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道口子,如花花不由抬手捂住了嘴,面色纠结。
怎么就正伤在面上这么显眼的地方,这会留疤吗?
“别看了,还能看出朵花儿不成?”卫令一把抽走了她手中铜镜,颇有些没心没肺地叹了口气,“唉,本来就没人要,这又伤得这么深,若是以后面上留了疤,怕是更嫁不出去了。”
说着,卫令还摇了摇头,一副要砸手里了的表情。
如花花心底的郁结都被卫令那番话给打散不少,她扁了扁嘴巴,小声地嘟囔了一句:“……你才没人要……”
她说话的声音太小了,卫令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闻言,如花花咽了咽口水,不敢再重复一遍,只闪烁其词地敷衍了一句,“没什么。我是说肯定不会留疤。”
卫令仔细给她上完了药,又摸了摸她的脑袋,语重心长地安抚道,“没事,就算留疤也不要紧,以后真嫁不出去,有卫哥哥一口肉吃,就有你一口汤喝,卫哥哥是肯定不会让你挨饿受冻的。”
如花花半点儿没被他的话给感动到:“……我也要吃肉。”
卫令没忍住,又揉了一把她的脑袋。
傻姑娘。
如花花偏了偏头,语气微有些嫌弃,“卫哥哥,你没洗手……”
都是药膏。
卫令抬了抬手,给她看,“挺干净的,你看。”
如花花:“……”
那还真是挺干净,毕竟都蹭她头上了。
于是,在吃饱喝足,上完药,如花花又重新沐浴了一遍,等又擦干头发换了衣裳,时间就又到了午时。
卫令对于去救人这件事不急不慢,又用了午饭,重新给她上了一遍药,这才终于答应前去救人。
如花花昨天夜里是摸黑从那里逃出来的,出来以后基本上是哪儿有路往哪儿跑,为了躲开追击一路上都七拐八绕的,根本不记得什么方向了。
两人颇费了一些功夫,才终于在郊外找到了那个半荒废的院子,从里面救出了被锁在里面的明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