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花安安静静的捧碗吃粥。
卫令咬了一口饼,边吃边道:“我就知道小孩能说服你。”
“哦?”钟离廷挑眉。
“虽然你对我十年如一日的……”
钟离廷打断他,“你换个词,咱俩,不,我和你用这个词挺恶心的。”
卫令:“……虽然你对我一日如十年的恶劣,但对小孩下不去手。”
一日如十年?
这特么都什么跟什么?
钟离廷失笑:“我对你这么恶劣?”
何止阿!
卫令仿佛被始乱终弃的苦命女子一般,立即如数家珍的开始诉说:“那哪是一个恶劣能说清的,那其间种种简直罄竹难书……”
“那就别书了。”钟离廷麻利打断了卫令的口若悬河,“闭嘴吃饭。”
卫令不甘心:“那其间种种……”
“这是军令。”
二人军营同级,按理钟离廷不能用军令压他,所以他说的就是另一个隐晦的“君”令。
储君的君。
卫令憋屈的卡壳了瞬间,又忽然灵光乍现,“那个那个那什么来着,古语有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不好意思,”钟离廷一脸的王霸之气,“君也在外。”
绝杀!
娘的!他今天就不该来!
卫令:“……”
世界终于重回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