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也拿了一块,笑吟吟道:“所愿皆得。”
两人相视一笑。
弥悟在安王胸口踩了踩,伸了个懒腰,尾巴勾住晏世清的手腕。
慵懒的“喵”了一声。
晏世清挠挠弥悟的下巴,话说到这个份上,有些事情他认为可以和安王说了。
“今年江南恐水患严重,但我不知该如何提醒陛下重视。”
安王想了想:“这个不难,交给我,未来的事情,由钦天监来说便是。当初副使想把正使推下水,我顺手把正使救上来,把副使踹下去。”
晏世清微讶:“所以钦天监副使不是失足落水而亡?”
安王摇摇手指:“正使把副使‘救’上来,趁其还在吐水直接灌了一壶酒下去,又把他踹下去了,你知道的副使沾酒就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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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世清因为吃惊而嘴唇微张,钦天监正使瞧着儒雅温和,没想到……
“副使自找的,他明里暗里的给正使下绊子想要取而代之。”
安王摊手:“正使又不是泥人,副使几次三番想害他性命,他就一次而已。”
亲不到晏世清,摸摸小手还是可以的。
安王牵起晏世清的手,拍拍他的手背,一本正经道:“我将这件事情告诉你,这可是正使的把柄,千万拿捏好。”
晏世清哭笑不得,他犯不着拿捏钦天监正使,井水不犯河水的。
“正使就当着你的面害副使性命?这不是直接将把柄递到你手中么。”
“主意是我出的,他们两人都喝了酒,正使搬起石头就想砸水里的副使,我告诉他这样很容易查到他身上。”
安王摸摸鼻子,转而一本正经的说:“这件事情告诉我们,千万不要在外面乱喝酒。”
晏世清好笑道看着他。
安王抱起弥悟,用它的爪子去戳晏世清的脸:“你笑话我!我没在外面喝酒,你又不会害我。”
晏世清始终不明白,安王的信任究竟从何而来。
“你为何如此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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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启:儿砸,你不是说妹想扶安王上位么?
晏世清:……一时一个想法
晏启:行、叭,虽然有些挑战,但为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