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并不是一个适合反思的时候。
即使已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谢宴和也没有放软态度。
他抬头看着季宴礼,还是那副没有正形的样子。
“反正至少我作为谢家的继承人,还没有流落到给别人当舔狗的份上。”
这下他的这句话可算是彻底刺伤宋翊阳这些人了。
在座的,说到底谁不是顶级世家出身?而他们现在相聚在一起,也无非是因为同一个女人。
说难听点,现在在宴会厅里的,除了谢宴和,谁不是舔狗?
周放情绪最容易激动,很快就被谢宴和激得红了眼。
他明明是在场唯一一个被林枳夏“表白”的人,但碍于答应了林枳夏不能随便谈起这件事,所以只能忍着不说。
周放发誓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憋屈过,明明可以狠狠打这群男人的脸,但现在却只能隐忍不发。
但他仍然嘴上不饶人。
“是舔狗又怎么样?你以为谁都可以舔她吗?你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