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精准的子弹,仿佛冥冥中命运的指引,不偏不倚地穿透空气,直击山匪头目的膝盖之上。
那一刻,他所有的挣扎与逃亡之梦瞬间化为泡影,双腿无力地瘫软,整个人重重摔落在地。
伴随着凄厉的哀嚎,他双手紧紧抱住受伤的膝盖,在地面上痛苦地翻滚,每一声哀鸣都似乎在诉说着绝望与不甘。
仿佛采用这种方式,能稍微缓解他周身肆虐的痛楚,成为他心中一抹微弱的慰藉。
然而,令他心沉谷底的是,这份尝试并未带来丝毫舒缓,反而让那剧痛如同烈火烹油,令他痛不欲生,每一刻都似在油锅里煎熬。
一名眼神锐利的斥候,瞥见那位山匪头目在地上痛苦辗转,随即对身旁的战友低语:
“盯紧这些人,若有谁妄图逃脱,格杀勿论!”
“明白!”
战友应声,手中的步枪稳稳指向一群跪伏的山匪,寒光闪烁,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
言罢,那位发令的斥候迈开步伐,坚定地朝痛苦挣扎的山匪头目走去,每一步都踏出了不容反抗的威严。
他傲然立于山巅之上,俯视着面前的山匪老大,手中紧握着一杆乌黑发亮的步枪,枪管冷冰冰地贴在山匪老大的额头上,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死亡气息。
“别动,再妄动分毫,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狠狠地敲击在山匪老大的心头。
这话仿佛一道无形的枷锁,瞬间锁住了山匪老大的惨叫声。
他浑身颤抖,双手紧紧捂住血流不止的膝盖,脸上写满了恐惧与绝望。
汗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从他的额头上滚落,浸湿了衣襟,分不清是源于内心的恐惧,还是膝盖上那钻心的疼痛。
此刻,山匪老大终于恍然大悟,对方手中的那玩意儿根本不是什么无害的棍棒,而是一种他们闻所未见、却拥有着毁天灭地般威力的神秘武器!
方才,他还天真地以为,那两人单凭一己之力,就敢向己方众多人马龇牙咧嘴,挑衅示威。
而今,残酷的现实如冷水浇头,让他猛然醒悟——对方若要取他们这么多人的性命,简直是易如反掌。
就在那一刻,恐惧如寒冰般在他心头蔓延开来。
恰在此时,立于他面前的斥候,声音冷冽如锋刃,厉声质问:
“说!究竟是谁指派你们来行刺少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