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宥低头一看，正是他们从苏妍书房里偷出来的账册！

苏茵笑的眉眼弯弯，如同一只狡黠的狐狸，身后那条不存在的尾巴摇的欢快。

“师兄把账本也拿去印上几十份，等到京中骂我骂的最凶的时候，师兄就把账册一张一张贴到朱雀大街上去。”

苏子宥忍不住笑了——怪不得苏茵在他拿到大圣遗音后又让自己仿照原本的笔记抄了一份假的给苏妍。

原来小姑娘不仅要喝苏妍的血，还要把她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

果然不出苏茵所料。

苏家不仅学苏茵的“传单战”，还安排了说书先生昼夜不停地讲苏茵“谋害”苏家亲女的故事。

大部分的百姓是没什么分辨力的，在苏家的煽动下，许多前几日还在夸苏茵文曲星下凡的人转头便开始骂她蛇蝎心肠。跟风骂的人越来越多，甚至到了提起苏茵的名字都要唾口唾沫的地步。

偶有几个清醒之人质疑，也要被骂捧女人臭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