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女人怎么了?女人为何就不能进!”

沈议睨了苏茵一眼,冷连连,“为什么?摘星楼藏天下万卷书,是我大雍朝文脉所在,天下读书人无不心向往之。圣贤书里写着,男尊女卑天经地义!女人就该待在屋里绣花做饭伺候男人!女人?女人进去能干什么?让全天下耻笑我大雍无人可用了吗?”

苏茵拳头硬了,压着脾气问:“你是说从来没女人进过摘星楼吗?”

几个侍卫一副和稀泥的模样,“姑娘,你要找什么书我们去替你找好了。算了吧,别为难沈兄弟了。”

算了?

凭什么让她算了?

即使面前这蠢货一本《论语》都背的磕磕巴巴,即使他比这些人都强,就因为她是女人,他们就能义正言辞的把她拦在门外?

苏茵从来没有这样愤怒过。

上一世她过得凄惨,是她自己走错了路,她可以换一种活法,这辈子努力地从泥沼里挣扎出来。

可就因为自己是个女人,她活下去的希望,断了。

随英正欲再劝,苏茵突然提高了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