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初挨了下来,“阿娘,我认真的。”
“我如今在夫人身边安逸得很,有多想不开才去给自己找个男人添堵呢。”槐序没好气道。
“留在夫人身边,我只管做衣服就够了,吃的素商做,病了玄英给看,衣服大家一起洗,一分钱不花,夫人还给月银。”
“我要是再找个男人,只怕是要给他做衣服做饭洗衣服,还得倒贴钱,人指不定还给立规矩要出嫁从夫,你看你娘是那么蠢的吗?”
裴言初有些无言以对,“……倒也是有道理哈,夫人怎么就想不开了呢?”
“你个臭小子!”槐序又踹了他一脚,“抓鱼去!”
裴言初朝着槐序做个鬼脸,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不多时就举着一条欢蹦乱跳的鱼冒出了水面,“阿娘。”
“笑起来像个棒槌!”温仪景在岸边收拾兔子,听到动静看过去,无情吐槽。
长离低笑出声。
吃饱喝足,也遛了马,日头西斜,一行人回城。
先去了买了裴言初看上的那一柄长剑,玄铁所铸,要价七千两,须得去官府备案。
如今新朝初立,铁匠铺子全都由朝堂把控,要价极高,不过这把七千两的确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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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序几番想制止,七千两,太贵了。
萧玉京两万两千两的私房钱都了夫人,昨日已经花了一万三千两,今日再买这把剑,就全都花光了,萧家要怎么看夫人?
真的要掏钱,裴言初也觉得自己要的东西太贵,“要不算了。”
“以前我是没钱给你买,现在有钱了,你不要?”温仪景让长离去交钱,自己拉着裴言初往外走。
裴言初又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