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忠无奈地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夜空:“不清楚,但这帮家伙来者不善。永恒,做好战斗准备,生死一线,半点都容不得疏忽!”。
青云一听这话,更急了,急得在马车内直跺脚,疼得倒吸凉气:“你们俩到底在说啥呢?能不能把话讲明白啊!”
话音刚落,他也敏锐地捕捉到了匪首刁德顺那熟悉又让他胆寒的气息,心脏猛地一缩,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青云忙转向彭忠,声音不自觉带上了一丝颤抖:“彭哥,刁德顺不是去攻打乌托镇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这到底咋回事啊!”
永恒本来就心急如焚,被青云这一愚蠢的追问搅得心烦意乱,顿时火冒三丈,怒喝道:“闭嘴!再啰嗦,信不信我再把你打晕!”她的声音尖锐又带着几分歇斯底里,在狭小的马车里回荡。
就在这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快要爆炸的时候,刁德顺那雄浑粗犷的声音,好似滚滚闷雷,在天地间轰然炸响:“余忠老兄弟,停下吧!”
刁德顺的声音裹挟着不容置疑的霸道,震得人耳鼓生疼,马车里的几人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彭忠心里像有只小鹿疯狂乱撞,紧张得手心全是汗,可面上依旧强装镇定。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沉稳地迈出马车。
他抬眼望向刁德顺,目光如锋利的刀刃,声音里裹挟着愤怒与威慑,高声质问道:“你这天杀的土匪,之前把我儿子的腿都给废了!如今还敢大摇大摆地回来,就不怕余胜的怒火,不怕遭到报复吗?哼!”
彭忠挺直脊梁,试图用气势震慑住对方,可微微颤抖的双腿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刁德顺却满不在乎地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划破长空,透着十足的张狂:“哈哈,别装了,青鹏小兄弟!别再演这出戏了,别以为只有你自己会隐匿灵息之法?
让你身边那个能引发天地共鸣的老婆子从马车里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