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陀罗汉重重点头，算是同意了他与王小十这一次的交易。

“第一个问题——”

“西域密宗现在整体实力如何？”

王小十平静开口，问出了他的第一个问题。

沙陀罗汉身为密宗高层，对于这些问题简直就是轻车熟路，他不假思索便回答道：

“包括我在内，密宗共有七尊罗汉——”

“其中，大多数罗汉的境界都在破虚上境…”

“嗯？”

王小十一声轻哼，有些不满地瞥了沙陀罗汉一眼。

“人尽皆知的事，就不要拿出来说了。”

“密宗不是还有一位碎仙罗汉？他如今是何境界？可曾踏破了长生？”

沙陀罗汉未曾想到，王小十竟然对密宗的情况如此了解，不禁诧异地看了王小十一眼。

他知道，自己若是再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语，恐怕是无法糊弄过关。

于是，沙陀罗汉沉声道：

“碎仙罗汉乃是破虚巅峰境的境界。”

“如今，密宗正举全宗之力，在助其突破长生…”

王小十重复着沙陀罗汉的话：

“助其突破长生？那就是——”

“还未突破到长生之境…”

沙陀罗汉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王小十的推测。

王小十继续问道：

“那么，罗汉之上的存在，又是什么？”

沙陀罗汉仰起脖子，神色向往道：

“罗汉之上，便为天王！”

随即，沙陀罗汉低声感慨道：

“可惜，密宗发展近千年，也只有一尊天王存在。”

“天王平日几乎不过问密宗事务，全部由碎仙城的碎仙罗汉代理。”

“或许，假以时日，碎仙罗汉会成为密宗第二尊天王的存在…”

王小十眼神一凝——

“陆前辈说的密宗之中的长生境修士，恐怕就是那位天王了吧…”

王小十同时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好在，密宗长生境的天王不会轻易出手…

王小十低着脑袋，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小主，

“你知道周哲吗？”

听到王小十的话，沙陀罗汉整个人都吓得后退了两步。

他惊恐地望着王小十，身影颤抖道：

“你…你知道圣主的名号！”

王小十挑着指甲，神色轻松道：

“怎么？周哲连名字都不让提吗？”

“说说他的情况吧。”

沙陀罗汉彷佛回过神来，对着王小十喊道：

“方才，你已经问了三个问题！”

“现在，该你放我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