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灵人……”天极鲸淡定一声轻鸣。

看来的确是那样。

天极鲸淡定起身，看着驹戾，再次喷出一道水汽，“龙驹王，你知道晓妖帝，是如何有着镇压一界的力量的吗？”

“难道你想说，跟启灵人有关？”驹戾不傻，天极鲸话里有话的样子，那是根本就不用他怎么思考的。

求凤兮的来历对他们来说都是相当神秘的，一个神秘得只在长辈的传闻中出现的存在，怎么想这都不是他们能够随随便便招惹的。

“你应该在你父亲那里知道，我师承于晓妖帝，四十万年前，曾有一位实力与地位位于一众古神之上，与祖神同格的存在，其外貌，是我们现在的人族的模样，除此之外，他的样貌与人族相差甚多，那位的长发是无色白，双眼，是阴阳灰银，头顶上，是两道如同凤翎一般的修长毛发。”天极鲸的话，叫驹戾想起了什么，“你说的是……”

“你也应该明白了吧？”天极鲸点出一句，接着道：“那个存在，是晓妖帝的师长，如今人族飞升者所在上位的仙庭之主，中通仙帝，则是晓妖帝的师兄，二者的强大，你应该可以明白恩师到底有多强，况且通师叔可比恩师还要强。”

“在恩师口中，我所得知的，只有那位的一道名讳，其有着许多称呼，但是在我这里的，只有一个——万灵祖师。”

“万灵祖师？”驹戾听着天极鲸的话，有些质疑，“你是想通过这种话来让我相信你？”

但天极鲸似乎早就猜到了驹戾可能会不信，便当即从腰部肥大臃肿皮肤脂肪形成的夹层之中拿出了一道令牌。

那道令牌是纯白的宝石材质，晶莹剔透，雕刻成令箭的模样，正面所刻着的，不是人族的文字，是一种有着自然之美的符号，而背面所刻着的，则是另外一个符号。

而有了求凤兮的启灵，再加上传承，驹戾很快就认出了那两个字。

通，晓。

“通晓令，这是那位给与通晓二帝信物，上面的气息，你既然和那位有所联系，那么，你应该能够感觉到。”天极鲸将通晓令交到驹戾手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