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灵熠，啖马倒是想起一件事，“对了启灵人，狐族长的事情……”

“没事。”求凤兮淡笑一声，道：“那后生现在是西北妖域的妖皇，往后西北妖域还要看他的。”

“妖皇……是您的认定吗？”听着求凤兮的解释，啖马有些想法。

“不是。”啖马的话很快就让求凤兮猜到了他现在的想法。

这马儿，不会是把我当做妖界的主神了吧？

啖马会有这样的想法，求凤兮觉得也的确是情有可原，毕竟曾经现世天地“灵性”就和求凤兮说过叫他小心世界意识和世界意志，且知识中，“兮”曾经就有干掉过天道的战绩，可能会有些误会是在所难免的。

“妖界有着自己的‘灵性’，我和你说过吧，‘灵性’不一定是一个存在，也有可能是从无到有诞生出的‘灵智’，这些或多或少都是‘灵性’。”求凤兮淡淡一笑，道：“妖界的‘灵性’，这才是加位一位妖皇的准则，还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一个妖皇，不是被选中的，而是展现出对应的力量和意志，才能得到妖界‘灵性’的确认。”

“但是，妖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并不是绝对强大的，对吗？”啖马想了想，问。

“聪明。”求凤兮点点头，“妖皇又不是共鸣者，其本身的强大，按理来说，是在寻常范围内的，不过，狐族后生的事情，我也没有过多插手就是，他是以自己的行动和心中的意志来得到妖界‘灵性’的认可。”

求凤兮的话，可以说是事实，因为求凤兮的确是没有给灵熠加以启灵，或者其他的什么会超越灵熠自身力量限度的手段，只是在灵熠体内留下一道炼存之火，将灵熠原本落下的病根给彻底根除而已。

灵熠能够再次成为妖皇，和他本身的力量，脱不了干系。

而且，妖界的“灵性”又不是傻憨憨的弱智，有着一个当过妖皇且对妖皇之位义务履行得相当好的存在放着不用，反而去认可一个什么都不懂还没有什么经验的家伙，傻了的才会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