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说过了，要么臣服，要么死。”

顾北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不容置疑。

九长老瘫坐在墙角，嘴角还挂着血渍，仰头望着顾北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甘。

方才那无形力量的碾压，彻底击碎了他身为魔都长老会强者的骄傲，此刻他终于认清，眼前这人绝非自己能够抗衡的存在。

“我……我愿臣服。”

九长老声音沙哑，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身体还在因剧痛微微颤抖。

顾北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屈指弹出一颗漆黑的药丸，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直直落进九长老嘴里。

不等九长老反应，药丸便化作一股腥甜的液体滑入喉咙。

“这是‘蚀心丹’，每月初一、十五，我自会派人送解药来。”

顾北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敢耍任何花样，你体内的丹毒就会瞬间发作，让你生不如死。”

九长老瞳孔骤缩，想要伸手去抠喉咙，却发现浑身使不出半分力气。

他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滚滚而落，心中涌起滔天恨意，却又不得不强压下去。

“顾阁主……这又何必？”

他艰难地挤出一句话。

“你觉得呢？”

顾北微微俯身，两人目光相对，他眼中寒意四溢。

“潜龙殿的事只是开始，我要魔都长老会彻底成为我的棋子。你若听话，好处自然少不了；但若敢背叛……”

顾北直起身，随意指了指墙上破碎的装饰画。

“下一个像这样的，就是你的脑袋。”

说罢，顾北转身离去，留下九长老一人在狼藉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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