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们一直错怪了宇智波.原来我们许多矛盾都是团藏那个家伙一手造成的,而他是为了取得写轮眼,完成自己的研究计划?太不是东西了!”
“宇智波有心造反,但那些孩子做错了什么?至于把他们全部杀害吗?”
“木叶高层.好可怕.”
“以后还能相信谁?”
茶馆、酒肆、集市,到处都在议论这件事。
有人愤怒,有人悲伤,更多人则是感到深深的恐惧和不安。
这件事的影响,连纲手上任的风头都盖了下去,导致忍界许多人还不知道木叶新的火影是传闻中的三忍。
纲手站在火影办公室的窗前,看着下方骚动的人群,举起酒瓶猛灌一口,苦笑道:“真是给我留了个烂摊子,偏偏自来也那家伙还不回来。”
静音抱着豚豚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纲手放下酒瓶,眼神变得坚定,“准备召开上忍会议吧。”
卡卡西站在屋顶上,看着下方混乱的场景,摸了摸护额下的写轮眼,轻声叹息:“带土,如果你还活着”
带土站在神威空间里,手中的公告缓缓飘落。
他摸了摸脸上的面具,突然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琳,你看到了吗?这就是虚伪的木叶!”笑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渐渐变成了呜咽。
自来也站在妙木山的山顶,望着远处的木叶方向,叹了口气:“老头子,你这次真的做错了啊.”
深作仙人跳上他的肩膀:“小自来也,要回去吗?”
自来也摸了摸下巴,“再等等吧.”
日向一族的族地内,日向日足抬手制止了族人的话。
他望着宇智波族地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准备召开族会。”
“是。”
在音忍村一处宁静的角落,那五十五个被宇智波宇救下的宇智波族人,正过着相对安稳却又时常被过往伤痛笼罩的日子。
他们在这里重建家园,试图忘却曾经在木叶遭受的苦难。
一名年轻的宇智波族人匆匆跑回村子,手中紧紧攥着一份从外面传来的公告,脸上满是震惊与愤怒。
“大家快来看!”他的呼喊打破了村子的平静,族人们纷纷围拢过来。
当他们的目光落在公告上那些触目惊心的文字时,整个村子仿佛被一层阴霾瞬间笼罩。
人群中,有人发出了痛苦的呜咽,有人则紧握着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中燃烧着熊熊的仇恨之火。
曾经的痛苦与屈辱如潮水般涌来。
一位老者看完公告,喜极而泣:“猿飞日斩和团藏这俩家伙背地里做的事情现在人尽皆知了!太好了!太好了!”
曾经是鼬情人的宇智波泉,抓着公告,不顾一切地朝着湖边跑去。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夜,族人惨遭屠戮的画面,每一个倒下的身影,每一声痛苦的惨叫,都像是一把把利刃,狠狠刺在她的心上。
跑到湖边,她没有丝毫犹豫,一猛子扎进了冰冷的湖水中。
湖水瞬间将她淹没,她试图用这刺骨的寒冷和窒息的感觉,让自己忘掉那些可怕的记忆,忘掉心中的悲痛和仇恨。
而在那神秘的实验基地里,大蛇丸正悠然地摆弄着各种实验器具,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当手下将这份公告呈现在他面前时,他那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脸上露出了一个久违的笑容,蛇信子在嘴角轻轻舞动。
“有趣,真是有趣。”
这时,一个戴着眼镜的短发研究员走了进来。
“大蛇丸大人,赤砂之蝎那边想要我透露基地位置是不是直接断开这条线?”
大蛇丸看了眼前不久收入麾下的兜,“无碍,风之国的基地已经可以废弃了,丢掉那里就好,不过在那之前,需要去演一场戏。”
药师兜扶正眼镜:“明白。”
“对了。”大蛇丸忽然喊住了兜,“锁定鼬的动向。”
“是!”
夕阳的余晖透过层层叠叠的枫叶,在林间小道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宇智波宇和佐助并肩而行,脚下的落叶发出细碎的声响。
“力量不是单纯用来报仇的,佐助。”
宇智波宇抬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枫叶,叶片在他掌心轻轻颤动,“就像这片叶子,看似脆弱,却能承载整个秋天的重量。”
这话还是地陆对宇智波宇说的,现在他原封不动转述给了佐助。
虽然他自己也没搞懂究竟是什么意思。
佐助皱眉,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耐:“但如果没有力量,我们连真相都无法揭露,那些死去的人”
“如果你学习历史的话,就会明白,历史其实是最假的东西,所有的真相,可能都不是你所知道的那样.”
宇智波宇话未说完,突然转身,双手在胸前迅速结印。
“火遁豪火球之术!”
一道炽热的火球从林中呼啸而来,灼热的气浪将周围的枫叶瞬间烤焦!
一个头戴木叶护额的年轻忍者从树后跃出,他的护额下是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手中苦无泛着寒光。
“去死吧!邪恶的宇智波!”年轻忍者的声音嘶哑,带着歇斯底里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