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有些吊儿郎当,明明是笑着的,笑意却不达眼底,闻时野皱眉:“大可不必,就按照之前的协议来。”

“嗯?”

“没事不要给我打电话。”

“每周陪我回老宅一次。”

“每月我会给你做标记,对外不要借我的名头做事。”

容舒望一一答应:“你放心,我很有契约精神。”

没几日,容舒望正大光明的搬入他在外面的别墅。

两人分房睡,互不干扰,除却偶尔扬起的青柠味信息素,不知不觉占据了别墅的每个角落。

他体质特殊,寻常的信息素抚-慰剂完全不管用,安清找了许久也就找到容舒望这一个合搭且适配的omega,如果不早日进行标记,并用omega高匹配度的信息素做抚-慰,他后面的易感期会一次比一次难熬。

但容舒望的发情期比他易感期来的还要早些。

那天他开车接容舒望回老宅,指纹解锁,大门一开,一股汹涌澎湃的青柠信息素扑面而来,地上竖着七八只抑制剂,都已开封。

地毯上的青年面色潮红,耳尖红得滴血,见他来,青年的手捂着腺体:“我好像……发情了。”

闻时野的腺体开始发-胀,声音发紧:“什么?”

青年扯起嘴角,清心寡欲的脸,意-乱-情-迷:“但抑制剂失效了。”

有信息素相互吸引的干扰,也有容舒望的确出众的缘故,总之七天光景里,除了吃饭和解决别的生理问题,他们都在床上度过。

那是他记忆里的第一次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