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说我对你冷漠?”

“嗯。”

“哪一次?”

闻时野抬眼看容舒望,支支吾吾:“很多次。”

让闻时野真正决心离婚,还是容舒望那次发情期。

那次他在国外谈商,容舒望的发情期大部分都是不规律的,有时候会突早几日,即便容舒望的发情期在一周后,他还是立刻结束商谈回国。

不想这次提前回国,他发现容舒望在老宅独自使用信息素抑制剂。

满浴室的青柠味信息素溢散,潮/红着脸的青年看到他推门,却依旧选择将针尖扎入腺体。

末了,青年看着他,云淡风轻地回卧室。

这幅画面闻时野直到现在都不愿回想。

也是那刻起,他才真真正正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走过容舒望的心。

“那次……”容舒望想起来了,不由皱眉喟叹一声,“那次我刚刚问你陶凌的事,然后你敷衍了我。我觉得,或许你想为了陶凌也不想标记我,所以我才选择信息素抑制剂。”

他们之间怎么会这么会阴差阳错。

他被与闻时野伤到的同时,闻时野也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为他所伤?

闻时野同样很错愕,他烦躁地将头发捋到脑后,要不是顾及着容舒望在,他险些都要飙出脏话来。

容舒望抿抿唇,看着光脑道:“第二点,闻家整治……”

他顿了顿,又道:“这个好像关乎闻叔?我可以知道吗?”

闻时野点点头,虽然他不想让容舒望知道,但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以隐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