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野一时间二张摸不着头脑,他这么就品味差劲了?
是他今天的穿着没有达到符容舒望的品味?
但今天酒会里的那些人都说他和舒望穿得很搭配……
闻时野惑然,但不敢具体问询。
而容舒望也仅仅丢下这句话,随后开启寡言模式。
闻时野和容舒望二人都静默不语,闻时野却很喜欢这样静谧的夜晚。
不算明灿的路灯只到人膝的高度,此刻无声在方圆一米拢成晕黄的实体光圈。安静,寂寥,仿佛所有的喧嚣都聚合在灯红酒绿处,只给外面余留宁和。
如此静静地独处着,就好像他和容舒望已经消磨了所有不合的棱角,成为了共白首的老夫夫。
这样真好。
闻时野沉浸在难得的好氛围中,挑眉看过去时,忽闻青年的呼吸很是急促。
闻时野觉得不对劲,用手背贴贴容舒望的脸颊,却被青年滚烫的热度灼到:“舒望,你怎么了?脸好烫!”
“烫么?”容舒望脑子昏沉,他摸摸自己的脸,却碰到了闻时野不曾收回的手。
容舒望动作都迟缓了起来,白瓷一样的脸现在又红又灼,甚至他呼吸的频率都加快了好些,这不是正常情况下的舒望。
闻时野第一反应是有人给他下药了。
“我送你去医院!”
“啊……”
不等容舒望反应,闻时野已经将他拦腰抱起。
一路上,男人的步调飞快,语气也很急:“难受得厉害么?除了脸烫还有什么感觉?是不是身子疲乏么?四肢绵软无力?浑身燥热?”
容舒望整个人不算清醒,耳朵也嗡嗡地闹着,只觉得在这个时候问话不停的闻时野很烦,他怎么会有那么多不良症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