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世上,除了我,谁还敢娶一个清誉有损的女子?”
“况且,时姑娘一介孤女,即便被陛下重用,破格录用为女官,可她的家世底蕴与范阳卢氏之女相比,差得不止一星半点。”
“时姑娘出身不行,京中哪家敢让她当主母正妻,何况是我们清河崔氏这种百年大族。”
崔知浩的父亲,身着藏青色常服,眉头紧皱:“竟有这等事?淮安,你平日里与那姑娘走得近,可曾知晓此事?”
崔知浩心中愤怒,却强自镇定:“父亲,晚夏姑娘绝非湘王爷所言那般。
“在苍炎山脉,他们是为了避难,才不得已共处。”
“时姑娘品性高洁,一心只为推广活字印刷术,让更多人能获取知识。”
沈砚初冷笑一声:“三叔,你莫要被她蒙蔽了。”
“如今,整个京城都在传此事,你若不信,大可去打听打听。”
崔知浩心中焦急,他深知晚夏的为人,也明白此事若不妥善解决,不仅会影响时晚夏的声誉,还可能阻碍活字印刷术的推广。
就在这时,管家匆匆走进大厅:“少爷,时姑娘求见。”
沈砚初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崔知浩则眼前一亮:“快请她进来。”
时晚夏踏入大厅,盈盈行礼。她察觉到气氛的异样,却神色自若:“崔伯父,崔伯母,湘王爷。小女今日前来,是有要事相商。”
沈砚初抢先说道:“时姑娘,你来得正好。”
“我正与叔公叔婆说起你在苍炎山脉的事呢。”
时晚夏心中一凛,面上却不露声色:“湘王爷,想必你所说之事,和你在苍炎山脉无意流浪有关。”
“此事虽属实,但当时情况危急,小女一心只想保住性命,并无任何不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