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高见!不过依我看,也可能那啥时吓得脸色煞白!所以叫白川!”
李佑听着这两人一唱一和的胡诌,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他摇了摇头,顺着六当家的话,用一种故作沉吟的语气接道:
“脸色煞白?嗯……六哥这说法倒有点意思。”
“好家伙,不会是遇到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了吧,比如……河边洗衣的棒槌成了精?”
这几人一唱一和,嘴一个比一个损,声音还贼大,生怕天上的人听不见似的。
“噗——!”
“哈哈哈!”
“精辟!太精辟了!”
联军弟子们笑得前仰后合,连带着紧张的气氛都冲淡了不少。
就连一向清冷的苏澜和飒爽的柳凤儿都忍不住嘴角微微抽搐,显然是被这粗俗不堪的“解读”给雷到了。
白川立平气得是浑身发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撕了几人的嘴,却被对手死死缠住,只能发出一声憋屈至极的怒吼:
“八嘎呀路!你们……你们这群支那猪!安敢如此辱我!”
天上的石井一郎更是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些粗鄙不堪的污言秽语,简直比直接砍他一刀还让他难受!
这不仅仅是人身攻击,更是对他出身和血脉的极致羞辱!
他周身原本就躁动不稳的邪能,因为这极致的愤怒而更加汹涌澎湃,反噬之力瞬间加剧,让他猛地一晃,差点从空中栽下来!
其他残存的扶桑弟子虽然听不懂众人那连珠炮似的具体谩骂内容,
但看自家两位堂主那如同死了爹妈般的难看表情和暴怒的反应,也知道对方说的绝不是什么好话,
一个个也是怒不可遏,口中“八嘎”、“混蛋”地乱骂,愈发疯狂地挥舞兵器,试图冲破联军的包围。
但奈何他们人数实在太少,又早已是强弩之末,在联军人数和士气的绝对优势下,被死死压制住,败亡只是时间问题。
实际上,若不是内堂地形狭窄,多廊道和残垣断壁,容不得多人同时出手围攻,否则他们早就被联军众人一哄而上,彻底淹没了。
李佑见石井一郎虽然气得几乎爆炸,反噬加剧,却依旧死死赖在天上不肯下来正面决战,眼珠一转,忽然朗声朝着上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