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传话的是一个有炼气二层修为的牢头。
能让这种级别的修士亲自跑来传话,想来这个犯人有点份量。
杨天的修为也是炼气五层,他是黑监狱的副统领。
他一直是施跃的心腹。
躲在墙缝里的小纸人一直静默着观察。这样级别的高手,羽苏又怎么能轻易疏忽呢?
“行。待我看完案宗,就去提审犯人。”
杨天随手接起提审人的资料仔细阅读起来。
小纸人心头痒痒起来,它盯上这个杨天可是有十数天了。
杨天这人,说其十恶不赦,他可不算那种人。
他对袍泽还算客气,对待下属也颇为和气。
但是他对待监狱里的囚犯来说,他就不算人,他是两脚行走的野兽。
小纸人很想偷瞄一下杨天手中的案宗。
但是对于一个有炼气五层的修士来说,对于能神识外放的修士来说,小纸人的任何逾越举动都是十分的危险。
只有等待扬天看完,合上卷宗,起身干活,小纸人才能见机行事。
小纸人保险起见,等杨天离开百息后,才闪身躲入卷宗内。
杨天是个心细的修士。
他在所看过的卷宗上都习惯性的做点记号,若是有人趁他不在偷翻他的卷宗,他是会发现的。
但是小纸人看文是用魂力,他避开杨天的的记号,它一目十行。
“嗡。。”,小纸人突然振动起来。显然卷宗的内容令羽苏意外。
。。。。。
“官爷,小女子是冤枉的。
小女子就图那块木头看起来有些年头,小女子才和那名游历郎中搭话的。求官爷明鉴呀。”
被抓来的女子衣裳早被剥光,白玉的皮肤留下了道道鞭痕。
“嘴硬是吧。没事,大爷有的是招数对付嘴硬的。”
打人这种粗活不需要杨天亲自动手,自有他的手下代劳。
片刻,哀嚎声响彻牢房。
“大爷,您就饶了奴家吧。奴家实在受不了,奴家这就招,求大爷停手啊!”
女子哭腔夹带着求饶。
“那说吧。”
杨天把脚翘上桌面,眯眼看戏。
“奴家那日着实就是想讹郎中的木牌。奴家认得此乃雷击木,可值一些银两。
小主,
奴家又偷窥那木牌上有‘军师’二字。
奴家才笑着问郎中是否军师派来的。
哪知那郎中把奴家当成接头对象。聊开之后,郎中就提出要见什么组织。
奴家就知道坏了,坑蒙错对象了。
奴家哪知什么组织?
奴家又怕惹祸上身才火急火燎的寻事脱身。”
女子呜咽着交待,秀丽的脸庞梨花带雨,甚是惹人心怜。
“编,继续编。
好,我问你,那你是怎么知道游历郎中就不是军师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