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鲁公尚身后的一众朝臣附和声一堆。
朱锦圆脸一黑。
这些道理难道他不明白吗?
但是老祖宗只给他百日期限,如今日期已经过近半,再不行动怕是老祖宗又要动怒。
张相一直利用舆论造势,也确实成功拉拢住一部分人的人心。
而且张相的人也一直在朝堂上找机会鼓吹曲线救国理论。
“鲁帅此言差矣。
怎么能说是把自家事推给外人?
此乃谋略也。
待我来问鲁帅,西北五郡现今可听吾皇号令?
还有若是狄戎同意以物换地,我再问你,那得多少银两?”
吴思振振有词。
“还不如咱做个样子,直接把西北五郡拱手相让于狄戎,可省很多钱财。而我等坐壁观望。
若是叛逆能顶得住狄戎的入侵,也是损失惨重。
到那时,我们再举讨逆旗号收复西北五郡,岂不是更好。”
“贼子卖国,此等行为我等武者不耻。”鲁公尚怒骂。
他才不会傻得去回答吴思的问题,那就等于掉入了吴思的圈套。
他何尝不知,推动割地的是老祖宗,是元庆帝。
他老于世故,才不会正面硬刚这些幕后黑手。
但朝堂上总有一些嫰一点的朝官。
果然,
“敢问吴大夫,你只是假设了一种可能性。
但万一叛逆抵不住狄戎入侵,我等那又该如何?难道白白看着大好江山流失?”
一名秦姓青年武将问道。
“事有分轻重缓急。秦将军我待问你。
老祖宗与西北五郡孰轻孰重?
很明显,有老祖宗在才有月熙国的正统。
若无缺了老祖宗周旋,月熙国或许早已被月熙宗的其他流派瓜分了。”
他这话也对也不对。
诚然老祖宗曾为月熙国奔波过,也曾为月熙流过血。
但正是有了月熙国的存在才有首峰在月熙宗的地位,所以老祖宗的是为自己的资本流汗流血。
只是这种话,秦姓将军不敢说出口,说了便是得罪了老祖宗。
“因此,我等要先保住祖宗的寿元才是首要之事。
有祖宗在,我们才有资本和狄戎周旋。龙魂咱是非换不可的。
纵然狄戎是占据了西北,而我们保住了祖宗。
我们还可以慢慢而图之。待老祖宗入了元婴境,到时候我们哪怕撕毁条款,他们狄戎又奈我何?”
吴思的话,又引起一帮皇族贵胄连连点头。
“愚昧呀!民为国之本,咱若这样轻易的丢弃自己的子民,民心已失又谈何以后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