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我早就一根绳子把自己给吊死了!”
“皇上这一次总该处死他了吧?”
民怨沸腾,魏锦顺势又安排了些人各处怂恿。
荣国公府再一次被愤怒的百姓围起来,臭鸡蛋烂菜叶子脏泔水甚至是夜香......伴随着无数谩骂声隔着院墙就扔了进去。
荣国公府臭气熏天。
佑宁帝还未下令如何处置荣国公,荣国公就静静地枯坐在自己的书房中。
天渐渐黑了。
偌大一个国公府,正剩下书房里点着的一盏微弱的灯火,其它地方皆是黑乎乎的一片。
下人们都已经遣散了,只剩下他和周渊两个人。
“祖父,我好害怕。”周渊跪在荣国公跟前哭泣。
他身上早就没有了从前那股子意气风发的浪荡子的气质,恍若丧家之犬一般。
荣国公颤颤巍巍地摸着周渊的脑袋,眼中满是心疼。
苟延残喘这小半个月,并非是他肯承认自己输了,不愿意赴死。
而是,他当真舍不得自己的孙子。
他棋差一招,输给姜氏那个贱妇,他认了!
反正也是半截入土的人了。
可源哥儿何其无辜......
源哥儿的手上从未沾过血,做过最不像话的事情,也无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