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月摇头：“没有。”

成毅肉眼可见的，露出了一个很嫌弃的表情：“那你问什么？”

云清月也回赠了一个白眼：“我可以找人问呀，你就不行！”

成毅：“我……我……”被噎住的成毅我了半天，终于妥协了。他的表情开始谄媚：“那个，呵呵……能帮我也问问吗？”

云清月：“你一个不认识路的人，还想开飞机？你家人让你开汽车吗？”

成毅：“……我……我又不是一直都不认路。”

云清月：“话说，你这个一在室内就不认路，人一多脑子就宕机的毛病，什么时候有的？”

成毅无语的看着她，能不能不要再继续伤害我了。你们两口子，怎么开始变得一个德性了？

李莲花也加入了话题：“其实，可以先体验一下别的飞行乐趣。再想办法去看看飞机是怎么飞的，你们开是不可能的。”

成毅立刻站了起来，语气里的期盼无论如何都遮掩不了：“体验什么项目？”

李莲花坏坏的勾唇一笑：“等看完航展，吃晚饭之前带你体验一下。”

成毅还处在兴奋之中，压根没注意到李莲花的表情变化。他还在那一个劲的点头呢：“好的，好的，你需要申请是吗？今天如果不行也没关系的，我多请一天假也是可以的。”

李莲花：“今天就可以了，不用多请假。今天飞行的申请，刚刚已经通过了。”

可不是通过了嘛，成毅这会都已经点头如捣蒜了。笑的见牙不见眼，在那一个劲嘿嘿嘿的，显得更傻了。

他们拒绝了，跟航展上部队领导的吃饭邀请，回到了四合院。小张和成毅明天还有事不能多喝，只是浅尝辄止。

成毅还惦记着，一会要出去体验飞行的事情。所以，只是喝了两杯就不肯在喝了。云清月那会的时候，光看别人开飞机了没听到他俩的说话。

现在听说以后，她和小张都有些疑惑。李莲花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还能为了成毅求人了。

他们的疑惑很明显的挂在脸上，李莲花对他们笑了笑。转头看向成毅：“吃饱了吗？”

成毅点头：“差不多饱了，咱们现在就走吗？”

李莲花放下手里的酒杯，擦了擦手和嘴角。这才站起身看着成毅，成毅也立刻站了起来。

李莲花在成毅又一次想开口说话之前，拉着他的胳膊就从原地消失不见了。远远的传来了很小声的：“啊……”，也很快的也就听不见了。

云清月：……

小张：“成毅这是又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