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魏听钰眨眨眼,神秘一笑,“我知道公子在顾虑什么,公子放心,不会弄脏被子的,如果是真不小心弄脏了,我带回去亲手帮公子洗,绝不让旁人知晓,如何?”
虽然不知为何,云子猗总觉得让魏听钰去洗因为这种事弄脏的被子似乎更羞耻,但听他这么说,到底安心了几分,红着脸点点头。
寝殿里还摆着昭阳和昭宁过来时带来的几支梅花,开得正艳,红得灼灼。
云子猗此刻白皙如玉的面颊上一片烧红,颀长的脖颈上被魏听钰舔吻出了几个靡艳的痕迹,倒是恰巧与那几支插在白瓷瓶里的红梅相得益彰。
可这一支雪中红梅却不像那些花那样肆意绽放着,而是被一人折入手中,藏在身下,遮得严严实实,只能由他一人观赏亵玩。
便是此刻有人从床边经过,只怕都无法从魏听钰高大的身形下窥见分毫云子猗细腻白皙的肌肤。
“等一下怕公子嫌我脏,现在先让我讨个吻可好?”魏听钰如何抵抗得住这般独属于自己一人的艳色,心跳得飞快,一张脸也红透了,喉结上下滚动着,脊背甚至都有些冒汗。
“为什么会……”嫌你脏呢?
云子猗的话刚开了个头,就蓦地被魏听钰以吻封缄。
魏听钰急不可耐地享受着这个吻,一时间自然顾不上回答他的问题。
不过没过多久,他就用实际行动为云子猗解了惑。
云子猗都不知道自己被魏听钰压在床上荒唐了多久,甚至没能坚持到最后,就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明明……他只答应了魏听钰一件事。
事情到底是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一步的呢?
直至彻底昏睡过去之前,云子猗都没能想清楚这个问题。
说好的只是让魏听钰“帮帮”自己,可到最后,云子猗都觉得自己像是快要被魏听钰吃干抹净了一样。
想让饿狼学会分寸,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
事前的再多承诺和保证,都是毫无意义的。
何况他可以说是毫无反抗能力,基本上只能任魏听钰为所欲为,就算他想说些什么,也总会被魏听钰的各种花言巧语糊弄过去,最终甚至连话都有些说不出来了,便让魏听钰彻底肆无忌惮。
果然……还是该心狠一点,直接对他下毒的。
彻底昏睡过去之前,云子猗迷迷糊糊地想着。